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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他了,几天的相处霍燃已经发现了,沈兮安特别怕他不高兴。
霍燃看到他身上也有几道跟手臂上一样的伤痕,手指划过他胸腔到腹部最长的那道痕迹,沈兮安身体一阵颤栗,赶紧握住霍燃的手指“别碰了…”
“怎么弄的?”霍燃收回手。
沈兮安连忙喘了两口气“…不记得了。”
“这么严重不记得了?”霍燃不依不饶道“不是利器所伤,也不是鞭痕不是棍棒,我从未见过这种痕迹。”
那是当时沈展泓用烧红了的铁条抽出来的,沈兮安从未对任何人说过,也不想告诉霍燃,幸而之前在王府他和霍燃多少都有些不愿提及那段时间的事,霍燃也没问,现在怎么办?
“被仇家打的而已。”沈兮安往前迈了一步要去拿架子上的衣服。
霍燃挡住他“你的仇家还是我的仇家?”
“当然是我的仇家,和你没关系,你不要多想。”沈兮安忽然反应过来,霍燃不会是想岔了什么吧“不是你弄的,放心,你要是这么暴力我也…”
不,沈兮安话出口又想到,就算霍燃如秦玦一般爱折磨人,他可能也还是会喜欢他,不会有什么改变。
霍燃无论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大概都能接受,也都可以配合。
若说原因,他自己也说出不来,喜欢一个人真的能说清楚原因吗?
霍燃愣神的功夫,沈兮安抬手够到了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出去吗?”
“啊,哦,嗯。”霍燃还在想沈兮安话都说了一半了怎么忽然没了下文,不过那个答案好像也不用他说出来,若是“不喜欢”的话,哪里需要咽回去,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喜欢他?
霍燃一时间都有点心虚,他虽然一直自觉不错自视甚高,但也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向他示好的人是不少,但怎么会有人喜欢他到这种没有原则没有底线甚至没有脾气的程度?
五年,难道能让他变成一个完美无缺的人不成?
又观察了三天,叶豫和韩为都宣布洗髓成功了,秦玦揽着陆辞道“这回你也放心了,可以跟我走了吧。”
陆辞“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回度阴了?”
秦玦“行啊,那你想在麟国流浪,我就陪你流浪,正好来了几次,我也没有好好在麟国玩过。”
“...”陆辞看了眼霍燃,又问沈兮安道“沈大哥,你们是不是也要走了?”
沈兮安默了默,霍燃是出来太久了,叶豫也是,都为了他耽误了太多事,但是他现在跟霍燃回去的话,要以什么身份回去呢?
暗卫?下人?还是什么?
霍燃又打算让他以什么身份在王府里待着呢?
或者霍燃有没有打算让他回去宁王府?
“你要没想好,不如我们就留在韩前辈这里跟他采药种菜吧?”陆辞提议。
韩为在心里摇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磨磨唧唧的“你们该哪去哪去,乌泱泱的一堆人吵死了。”
最后,几人商量之下,决定明天一早启程。
其实也就是叶豫和霍燃商量,秦玦一脸无所谓,大有可以耗一辈子的架势。
晚上,霍燃见沈兮安在院子里躺着,便过来找他,走近了闻到一股酒味,看到旁边的小炉子上的酒壶道“你要喝酒?”
“没有,就是煮来闻闻,我知道我不能喝酒。”沈兮安道“坐吗?”
霍燃在沈兮安旁边坐下“运城的花雕确实不错,可惜我们明天就要回王府了,不过你要是喜欢就带几坛回去埋着,将来说不定好点了,就能喝了。”
沈兮安笑了笑“不是我们,是你。”
“?”霍燃缓缓道“什么意思,你不和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