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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人的关系中，绝对是老公的位置。

向天歌不相信：

“我就没有粉丝吗？我的粉丝就没有在舆论上帮我争取一下吗？替我挽回一下吗？”

看到秘书一脸为难，向天歌识趣地叹气道：

“好吧，我这种资本主义的余孽，少骂我几句都不错了，我怎么还敢妄想有粉丝。”

向天歌说得可怜巴巴的。

面对小向总的自知之明，秘书也只好安慰：

“没关系的向总，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做你的粉丝。”

向天歌无语至极。

他现在在乎的是这个吗？

他在乎的，明明老公老婆的位置问题啊！

向天歌满腔愤慨之余，还不得不应付亲朋好友。

显然，这个直播，惊动了他身边的所有人。

大家纷纷发来信息调侃：

【你家顾先生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向天歌望着满屏的信息，真的很头疼。

这场协议婚姻，怎么突然间变得越来越诡异了？

就好像一夜之间，顾立廷让全世界都以为他很爱自己。

他来来回回看着微博上各种有关他俩的调侃，发现顾立廷的人设和口碑变得越来越好了。

向天歌突然明白了。

这就是顾立廷的目的吧！

为了自己的人设不择手段，宁愿演戏。

演戏就演戏好了，偏偏还要踩他一脚，把他定位成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