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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玉山只觉得耳边全是嗡嗡声,这一刻,似乎听力都失去了作用,他无法分辨萧楫舟究竟都说了什么,只能机械一般地回答道:“臣知道了。”
萧楫舟正在为崇玉山擦血的手一顿。似乎只是一个瞬间,萧楫舟扔给崇玉山一条手帕:“自己擦。”
崇玉山愣愣地接过手帕,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连忙低下头,擦干了脸上的血迹。
萧楫舟冷眼看着这一切,直到崇玉山擦完了脸上的血迹,他才冲着崇玉山招招手,说道:“过来,朕有话问你。”
崇玉山跪坐在萧楫舟的对面,目光下垂,落到萧楫舟手上拿的那封密信身上。
崇玉山道:“陛下,曾任雍明太子詹事的崔泽等人谋反已是不争的事实,陛下要如何做?”
提及谋反大事,萧楫舟的脸上却不见任何应有的愤怒,就好像崇玉山说的不过是自己养的狗今日不听话咬了行人。
萧楫舟的脸上是堪称可怕的平静:“那又如何?有胆子谋反,却没胆子说,就干这么点事还要躲躲藏藏,能成什么大事?”
崇玉山:“???”
谋反是小事吗?
崇玉山一时间陷入了自我怀疑。
令崇玉山风中凌乱的是,萧楫舟在乎的居然是他认为微不足道的小事:“谋反就算了,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凤翔的头上。”
啊?
崇玉山一脸懵逼。
崔泽不是在豫章谋反吗?
豫章不是在江南吗?
凤翔不是在陇西吗?
这两个地方的联系究竟是什么?
皇帝陛下又抽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