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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喊:“大人!殿下!不好了!”
“找到了,找到了!”
三人俱是一惊,时徽忙走过去,抓着那士兵问:“什么不好了,找到了还有什么不好的,现在人在哪?快带我去。”说着,又问,“殿下可有受伤?。”
那士兵草草向他们行礼,随后气喘吁吁道:“没,我们在后山的一个悬崖边上,发现了两座山中间吊着的一座木桥,属下们在桥下发现了马的尸体,九殿下……”
那士兵喘了一口气,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时徽心里一紧,皱着眉头,谨慎地问:“殿下呢?殿下……”
也掉下悬崖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可就大了啊。就九殿下那位正得宠的母妃的作风,不得闹翻了天。
三人面容严肃,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这个结局。
到时候,首当其冲,便是国公府的责任。
那士兵终于不喘了,低头咽了一口唾沫:“属下在悬崖下并未发现九殿下的行踪,并且在桥头发现了脚印,应该是属于九殿下的。”
“只是,不知为何,九殿下没有回来,属下猜测九殿下应当是往桥的对面去了。”
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回过神来郡夫人怒了:“那你还说找到了!既然九殿下没掉下去,那还不快去让人去找!”
士兵忙抱拳赎罪:“属下正是来请示大人来的。”
时徽讲郡夫人的拉住拍了拍,以示安抚:“你说。”
“是,属下本想带人去桥对面的那座山里去找人,却不成想到竟被一起帮忙的僧人给拦住了,死活不让咱们进山找人,说那是禁地,不能随意出入。”
“而且五殿下情急之下与几位小师父起了冲突,现在那里闹做了一团,那里靠近悬崖,一个不小心就掉下去了,属下实在不敢拦,还请殿下、大人快随我去看看吧。”
五皇子,元成明。
京城里谁不知道,五皇子元成明和九皇子元成煜仗着母妃得宠,母族势大,就是俩祖宗,且这五皇子向来护短,平日里更是对他那个弟弟宝贵得不得了。
做的荒唐事数都数不过来。
这要是闹起来,可指不定发生什么事。
饶是时徽,这个时候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了,他赶紧让这人带他们过去,走在路上,双脚还不小心打了个趔趄。
元成青连忙扶住时徽的胳膊,关心地问:“时大人,当心。”
时徽手一顿,不着痕迹地退远了些,尽管心底着急,还是规规矩矩行了一礼:“多谢殿下。”
元成青轻轻握了握手,似乎并未注意到时徽的疏远,面上仍保持着温和的情态:“大人也不必太过担忧,成煜的马术素来极好,想来应该是平安无事的,可能只是发现了什么好玩新奇的东西,一时间跑远了吧。”
时徽点点头,看向不远处高耸入云的山峰,太阳渐渐西沉,想来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黑了。
时徽压下心中的不安,轻叹一口气道:“但愿如此。”
时徽自然是和郡夫人一个马车的,元成青的马车则跟在后面,一路向后山驾去。
元成青坐上马车,将帘子放下来后,脸上温和的表情陡然一变,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眼神冷漠阴鸷,意味不明的勾了一下唇角。
不愧是国公府出来的,时徽这老东西,真是滴水不漏,就算是对他这个可有可无的皇子,也是恭敬地很啊。
谁都不站,谁也不帮。
很好,就是不知道这中立的态度能坚持到何时。
元成青垂下眼,手下意识摸到袖子里的已经发皱的信,掩盖住眼中的意味不明。
“你在想什么?”
一道带笑的声音乍然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