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直亦是如此,前几次见到元问渠时,到底隔了层纱,从前在大越怎么张扬放肆,在寒食寺就是怎么张扬放肆。
而现在,明明人还是这个人,没了那层白纱的遮挡,属于元问渠那一股无形的气势无端让他心底一阵忌惮。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眼前的人看似鹤发僧衣,满身的禅意,但隐隐露出的却是杀伐之气。
萧直一时间被哽地不上不下,总觉得丢了脸,面上一时间挂不住。
反倒是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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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秦云庭最先反应过来,淡淡瞥了一眼羞恼的萧直,看向元问渠:“问清方丈,今日一见,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元问渠眼眯了眯,看向这位北秦的怀王殿下,对其似是而非的夸赞不置可否:“怀王殿下。”
“是。”
“不知诸位贸然闯进我寺掌刑院有何贵干。”
“自然是关于这邪教余孽一事。这人即是杀害一国公主的凶手,又与当初霍乱天下的邪教有密切联系,自然就与我们有关了。”秦云庭道。
元问渠:“你怎知,那萧绣就一定是他杀的?事情尚未定论,还是不要妄加揣测的好。”
“是,方丈说的是。”
“是什么是!怀王,昨夜的情景你可在场,怎么今日就改口了?这和尚是杀死我皇妹凶手还需要有什么疑问吗。”
这好一会,萧直也缓了过来了神,听到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这北秦的怀王实在不是个干事的人,和方才的那位大梁三皇子如出一辙。
“来人,给我带上来。”萧直道。
元问渠身体倚向靠背,看向门外一群士兵押送上来的僧人。
元四四眼神好,一眼就认出了其中几个眼熟的,低声“靠”了一声,低头对元问渠附耳道:“是咱门寺负责对外购置一些衣物的僧人。”
被扣押进来的僧人被士兵齐齐按倒在地上跪着,后背的衣物已经被割开。
九头蛇的刺青出现在众人面前。
数十双阴冷邪恶的蛇眼映在众人眼里,和井安后背上的如出一辙。
萧直眼睛毫不避讳地看向元问渠,嘲讽一笑:“问清方丈,看来寒食寺不止这一个孽障啊。”
“就是不知,您在这里面又知道多少内情。”
“还是说,寒食寺真的就成了一个这邪教的老巢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方丈您,也是呢?”
元四四忍不住出声:“喂,你说话注意点!什么脏水也敢乱泼。”
“呵,是不是脏水,一看不就知道了?”萧直瞥了一眼站在元问渠身后毛头小鬼,练的与他计较。
说着,萧直抽出腰上一直佩着的剑就要上前。
元问渠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萧直这好大一场戏。
不,应该是四国共同主导的这一出戏。
元四四看见萧直已经抽出了剑,一个机灵,挪了挪脚,藏在元问渠身后:“操,元问渠,这人要动武!”
“方丈,自证身份而已,不过是脱了这一身僧衣,一切真相大白,我们自然也不会对您多加为难,一切都是为了清楚这邪教余孽而已,您应该会配合的吧?”萧直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元问渠的脸,眼底露出不怀好意的光。
元成青眼神一闪,看向萧直,眼底似有惊诧。
这人,竟如此大胆,元成煜一阵恶寒,拉着元成明的衣袖小声嘟囔,语气不满:“五哥,萧直这人,真是无耻。”
毕竟他还和元问渠有着个小小的交易,还没实现呢,私心里还是站在元问渠这边的。
元问渠眼底戾气一闪而过。
元问渠笑了,他站起来,看着阶下众人:“太子殿下,事情尚未定论,真相究竟是如何,还要等我寺内僧人查明后再议,在这之前。”
“寒食寺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放肆。”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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