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磨硬泡之下,元问渠勉强同意了。
小净悬破涕而笑,一把抱上元问渠的腿。
时重霜将他提溜起来,说眼泪会弄脏先生衣袍。
小净悬擦了一下脸,哼一声不理他了。
闲暇时间多了起来,元问渠又开始日常练起字来。
这算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
直到元问渠无意间兴致上来,让时重霜他们写个字让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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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重霜,元四四还有小净悬并排站着,时重霜皱眉低着头,元四四和小净悬一高一矮大眼瞪小眼。
元问渠看着桌上歪歪扭扭大小各异、笔锋迥然的三排字,沉默了片刻,看向面对面并排站着的三个人:“以后你们,跟着我练字。”
“嗯?!”元四四瞪眼,第一个不愿意,“我识字知道怎么写不就行了,不练。”
这毛笔字软趴趴的,一点也不好写,他的水平不是这样的!
小净悬正踩着凳子趴在桌案上,好奇地看着桌上各式各样的字,再看看自己写的,小小的,歪歪扭扭,确实不好看,高兴举手:“我要学。”
元问渠看向时重霜,又看了看桌上的一言难尽的字,他明明记得时重霜的字是极好的,疑惑地看向时重霜。
时重霜面色无奈:“先生,这是大梁字。”
元问渠恍然大悟,才突然想起来上次时重霜给他留的那封信是北秦的字。元问渠笑着拍一下手:“小霜,你也跟着练。”
时重霜瞥了一眼自己的字,点点头:“知道了,先生。”
元四四不情不愿加入进来。
然而练字这件事实非一日之功,没几天元四四就拐带着小净悬不干了,每天在这一片小山头不知道干什么,旁晚两人都是灰头土脸地出现。
手上不是提着野鸡就是野兔子,偶尔还打几只鸟来。
倒是时重霜一直耐心地待在元问渠身边,平时不说话的时候,时重霜就在一旁默默练字。
几天下来,倒也有些长进,起码一个字中间总算不分家了。
元问渠抖了一下手里的纸,端详片刻,说:“可。”
时重霜暗暗松了一口气,背后的手轻微甩了甩。
元问渠看着纸上的内容,沉思了一下,问:“为何这么喜欢抄《嘉元律》?”
嘉元律是百年前大梁的刑法,推行在民间不过十载,根本没多少人记得,元问渠属实诧异了一番,没想到百年之后,还能再次读到这里面的内容。
时重霜沉默了一下:“因为很好,瑕不掩瑜。”
“嗯?”元问渠挑眉,眼中带着好奇,手上拿着笔随手圈出来几个笔画错误的字,“说说,怎么个好法。”
“虽然是律法,但民政、商路、乡里、官府,上至官宦下至布衣百姓的生活都有涉及,可以知道很多。”
“重要的是,通俗易懂,能在百姓间流传。”对于当时没认识几个字的他来说,是最好用不过的了。
在北秦时,时重霜日子过得艰难,看书是奢侈的事情,手上只有《嘉元律》,这本律书他反反复复学了很多遍,早已倒背如流。
因此,元问渠要他随便写几个字,他下意识就写了《嘉元律》里的东西。
不过这些,元问渠现在是不知道的,时重霜也不会主动告诉他,无论怎么说都像是卖惨,他说不出口。
元问渠微微颔首,算是认可了他的说法。
“那对于里面的刑法,你可有什么想法?”元问渠又问。
时重霜蹙了一下眉,看向元问渠:“失衡。”
时重霜解释道:“刑法太过失衡,小错惩戒代价极小,而凡只是略微大些的错惩戒却又极重,听闻梁二世时,大梁冤假错案多如牛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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