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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重霜受了一巴掌,跪在元问渠身前,低着头眼神颤动,久久未说话。
等了许久,冰都已经被暖化,淌下一片水渍,两人沉默地面对面。
时重霜跪着膝行了两步,凑到元问渠面前,从前面圈住他,手伸到后面将元问渠||后面的||东西一点点||引出来,声音沙哑道:“对不起,先生。”
然而嘴上虽然说着对不起,但委屈的模样好似元问渠欺负狠了他。
元问渠睨着眼看他,拉了拉身上被蹂躏的乱七八糟的外袍,勾起时重霜下巴,说:“装什么委屈?我看你现在心里巴不得立马办了我。行了,这件事之后再说,乱七八糟的,抱我去清洗。”
时重霜将元问渠打横抱起来,抬腿走进侧室的浴池。
汉白玉的池壁,雕刻着朵朵莲花,这里一直是有热水流着的,热气腾腾地冒着氤氲的水雾。
两人一起进入池中,元问渠任由时重霜为他清洗,慢慢将头发上粘连的东西给弄掉。
时重霜手插进元问渠发丝,一点点将头发从头顺到尾,两人离得极近,他垂眸看着元问渠侧脸高挺的鼻梁,以及眼下不易发觉的痣,时重霜喉结微动。
“问渠,戚月窥是谁?”
“先生,求你告诉我。”
时重霜还是问,随后赤红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元问渠看,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然而元问渠想不让他看出来什么,自然就会让他什么也观察不出来。
口不择言之后,元问渠心下微叹,垂眸捏了捏眉心。
他自然不会随意将时重霜的梦当成他的胡言乱语,许多难以想象的事情就在他身边,无论是元四四还是元成青的出现,都是证明。如果时重霜真的一直在做着关于他和戚月窥的梦,他简直不敢想象时重霜这几年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不,其实是有苗头的。
从三年前元问渠就发现时重霜借着太子侍读的身份频繁进入崇文馆的藏书阁,问他什么也只说随便找些书籍来看。
但藏书阁里更多的明明是史册。
元问渠忽然意识到什么,他抬眼看向时重霜,问:“你进藏书阁是要找什么?”
时重霜瞳眸微动,垂眸看着元问渠,说:“找关于一个人的史料。”
“找谁?”
“……元桢。”
元问渠眼神微闪,忽然闭了闭眼,轻叹一声。
“小霜,原来你已经差不多都知道了啊。”
“不,我还有很多疑惑的地方,希望先生亲口告诉我。”
元问渠压下唇角,抬眸深深地看着元问渠。
时重霜看着元问渠,本来满心快要溢出来的情绪忽然如潮汐一般褪去。
待看清元问渠眼神的变化后,时重霜已经不愿再听先生说。他将元问渠从水里抱起来,擦干头发放在床榻上,最后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依偎着。
“算了,先生。”
“随便怎么样都好,都无所谓,只要先生你现在是我的。”
时重霜说。
元问渠依然是赤身||裸体的,他整个人埋在时重霜怀里,眼神微动,忽然闷笑。
“小霜,你这样,我都替你委屈。”
时重霜低头定定和元问渠对视。
元问渠笑着抚上时重霜侧脸,轻声道:“乖,本来就是你一个人的。”
“唔。”元问渠又想了想,忽然坐起来跨||坐在时重霜身上,“要不,将你在梦里看到的,戚月窥对我做的,重新再对我做一遍?”
“这样,你会不会好受一些?”
荔枝酒的酒劲是彻底消了,元问渠此时像是忽然找到了乐子般,俯身摸着时重霜面颊,扯了扯,笑着问,“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