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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牌是用红色的绳子挂在脖子上的,晴芳被拽得生疼,垂眸握住何玉靖的手:“公子,奴婢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
何玉靖松开手,轻嗤了一声,转身看向元问渠,说:“摘啊。”
“今日不摘便休想踏出这道门。”
元四四皱眉:“喂,你不要太狂妄了。”
“我一向如此,就问莫大的睢阳城有敢违逆我?今日爷让你摘,你必须给我摘下来!让我看看你到底长什么鬼样子,能将晴芳迷得魂不守舍,都送上门来了,竟然不要。”何玉靖说。
其实主要还是这个原因。
何玉靖每次来这里,定然是要点晴芳的,他跟在晴芳身后好声好气,但每次她一下床就不认人,说话都爱答不理的,但幸而她对别人同样如此,他也就只能将不满憋在心里,勉强还算平衡。
谁知,他昨晚来这里去找晴芳时,破天荒发现她不在,一问,竟是主动去伺候别人去了!
这么久了,晴芳就没主动去找过人。一直等到半夜,听人说晴芳想要主动让人摘牌子,竟被给拒绝了,这不是踩他的脸?何玉靖当即怒火中烧。
“今日你若是将帷帽摘了,再跪下来给爷磕个头,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也饶你一命,否则。”
何玉靖将晴芳揽在怀里,威胁道:“你信不信,不管你走到哪里,何家照杀不误。”
元问渠站在窗前,转了转手腕上的佛珠,轻笑:“何公子,好生厉害啊,你这般行为,又视皇权为何物?”
“皇权?”何玉靖眼神更不屑了,说,“你是吗?这里谁是?就算有,那又能奈我何?”
说完,何玉靖更没了耐心:“来人,给我摁住他!”
“我今日,定要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模样,你也必须给我跪下!”
话音刚落,门外一阵响动,是何玉靖带着的随从,皆是身强体壮、一脸凶相。
元问渠手摸上袖中的弩箭,已经随时准备跳窗。
然而就在这时,元四四后退一步,大声呵道:“我说,停下!”
自然是没有人听他的。
随后元四四从怀里掏出一枚嵌着金龙图样的玉佩,上面刻着“国师”二字。
“国师座下,跪天跪地,从不跪人,还不停下!”
众人一愣,逼近的侍从停在原地互相看了一眼,最终又看向何玉靖。
何玉靖眯眼看了元四四手中的玉牌一会儿,冷笑一声:“给我抢过来!砸碎!”
“真以为拿个牌子就吓到我了,谁见过国师的令牌,我不认得它就不是。”
元四四听后,面上恼怒,眼看着人逼近,他退后两步碰到窗户边框:“臭不要脸!”
“呵,谁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可没听说过国师大人手下还有你们这号人物,再说,国师是什么很厉害的人吗?我杀他两个手下又如何?”何玉靖道,“给我拿下他俩!”
“是!”侍从应声而上。
千钧一发之际,元问渠射出袖中的短箭。
轻微的破空声,短箭直冲最前面几个侍从的胸膛。
眼看着人一个个倒下,元问渠当机立断,拉着元四四从窗户跳下。
何玉靖忙走到窗户边往下看,却是空无一人。
他怒道:“人呢?!”
“给我找,天黑之前,一定要找到!”
说完,也没管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晴芳以及地上中箭流血不止的侍从,甩袖径直走了。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