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元问渠抬起下巴,侧脸看向时重霜,“你有办法,说来听听。”
“说来此次本就是要处理浃州水利一事,白尘栖自幼长在浃州,在水利一事上颇有见解,这几天他和柳轻意一直在外勘察,发现了一处绝佳之地适合引水筑坝,不过要舍近求远,需要许多劳力,若是顺利,这些私兵也算有了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时重霜一边说,一边单手拖着元问渠,另一只手腾出空来,摸上元问渠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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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便再好不过了。另外,何玉锦承诺的那把钥匙——”元问渠点头说着,忽然眉头一皱。
“嘶……”元问渠被他碰得一痛,屁股下意识一动,“轻点,还疼着。”
时重霜指尖轻触,见元问渠疼了,抬起手抱他走向床边,将他轻轻放下,随后将亵裤褪下来,看向元问渠下身。
他目光毫无避讳,神情专注。
元问渠曲起腿,里衣垂落在腰际两边,下半身毫无阻挡尽数映在时重霜眼里。
时重霜皱眉:“怎得越发红了?”
元问渠醒来时看了一眼,自知腿根磨得通红,还有破皮,不好看得紧,任他看了一会后,元问渠拎起一侧垂下的里衣,想要合拢盖上:“伤口嘛,都是这样的,缓几天就好了。”
然而还不待元问渠动作,时重霜便直接抬手覆在他膝盖上,让他动不了分毫。
一股滑腻的膏体涂抹在皮肤上,刺痛又冰凉的感觉令元问渠大腿内侧轻颤,还带着点酥麻的痒,他受不了直接一脚踢在时重霜胳膊上,挥走他的手:“去,疼!”
时重霜猝不及防,被踢得身体一歪无奈道:“先生,抹一下药,好得快些。”
元问渠说什么也不肯,半靠在床头说,用被子遮住自己,说:“疼死了,让它自己好。”
随后眼神一深,看了元问渠一眼后,抬手捉住元问渠脚踝。
元问渠身体一僵:“小霜,你敢?”
“……你乖一点。”
时重霜轻声说:“先生,你要知道,我长大了。”
时重霜拇指摩挲着元问渠脚踝,另一只手握住元问渠两只手腕摁在床头,灼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萦绕在元问渠脖颈边,他眼神漆黑,沉沉地看着身下的元问渠:“先生,在你面前,我一向很乖。但是很多时候,先生总是不自觉地招惹我,让我不得不忍耐,我耐心有限,最近不打算装了。”
“……我恨不得将你永远锁在身边,再也不要受伤才好。”
说完,时重霜双腿控制住元问渠的腿将它们分开,另一只空着的手挖出一块药膏,动作看着重其实轻柔地涂在元问渠伤口上。
药膏刺激伤口,元问渠腿无力地反抗,见挣扎无效,才认命般地闭上眼,抬头一口咬上时重霜肩膀。
一刻钟后,时重霜肩膀牙印深深印在上面冒着点点血丝,他没在意,直到看着药膏一点点被吸收进去,才松了力道,吹了吹伤口打算起身。
这时,元问渠被药疼地已经无力挣扎,又被吹风,简直是又一重折磨,某些不可名状的感觉一点点在下腹爬升。
见时重霜正要从自己身上下去,元问渠气得直接抬起自己已经被压得发麻的腿,蓄力一脚要把时重霜踢下床。
结果没踢动。
时重霜看着踢在自己大臂上的白皙而又青筋隐现的脚,捧在手心细细摸了摸,才塞回被子里。
元问渠心里恼怒,摊在床上是半分睡意也没有了,面无表情看向时重霜下床换衣,看着是要出门的架势。
“你要去哪?”
时重霜转身,抚了下元问渠凌乱地发丝:“先生,我去找章道,那些私兵还有水利上的事情都要和他共同商议,你睡吧,晚上我便回来陪你。”
元问渠深吸了一口气,深深看了时重霜一眼,从枕头下面拿出来何玉锦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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