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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今年多大了,哪里人,但看了看时重霜神色,明显又不愿多说的样子,想了想几人互看一眼还是没有多说。
时徽思量了会儿,适时提醒道:“虽不知你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但凭你的眼光,想来定是不差的,若是考虑清楚了,什么时候也带我们见见。”
“好。”时重霜说。
月光皎洁,老将军年纪大了,熬不住就先回去歇息了,随后时重霜和时徽一同回了书房。
房门关上,时徽一双眼暗藏着锋芒:“重霜,这次浃州之行可顺利?”
时重霜:“还算顺利。”
时徽点点头:“这次何府突遭此难,何生环许久未出面,也不知他会有什么动作,你得陛下宠眷信任,这两年已是惹他顾忌,之后行事,更要万分小心谨慎才行。”
“我明白。”
时徽说完坐在书案前,看着手上的走着轻叹:“这两年陛下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再过半月就是陛下的诞辰了,万寿节这次办得比往年都要隆重些,何太后吃斋礼佛多年,听说这次也会出席。”
时重霜抬眸,眼神微诧:“太后?”
“是。”时徽点头道:“当初陛下能力排众议登基称帝,太后可以说是功不可没,垂帘听政三年后果断放手,可见心性能力,如今再次出山,怕是会有变故啊。”
时重霜听到“变故”二字是,眼神渐深:“舅舅可是知道了什么?”
时徽将桌上的奏折开了又合上,最终还是递给了时重霜。
时重霜接过来,手上紧了紧,竟是弹劾何生环的折子。
时徽道:“何生环权倾朝野,一个文臣,手上还握着兵权,已是前所未有,如今太后出面,朝堂上从前不屑于同何生环同流合污的世家贵族自然需要琢磨这背后的深意,以防万一。”
“国公府自然也不可避免。”
时重霜沉默良久,说:“何生环狼子野心,已是昭然若揭。”
“这些我们自然知道。”时徽道,“你可知,今日何玉靖被满身血污地扔在何府门前,用一双沾血的手在地上写了什么?”
时重霜眼神一闪,似是始料未及:“何玉靖那时竟还清醒着?”
时徽没注意他神色的变化,继续道:“写了两个字就晕过去了。”
“他写了什么?”
时重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太子。”时徽道。
——
“哦,太子?”元问渠靠在床头上,他刚洗漱完头发半干不干地披在肩头,浑身散发着水汽,眯着眼听暗卫的来报,看起来心情颇好,“有多少人看见了?”
一身黑衣的暗卫站在屏风外,垂眸道:“何府的人精得很,一见何玉靖写的东西不对,立马就擦了,不过当时那里还有不少别家的眼线,陈家,曹家,还有国公府的人都在,如今朝中少半大臣应该都知道了。”
元问渠颔首“嗯”了声,终是没忍住轻笑:“倒不枉费你们这些天一直在他面前说那么多句太子给他洗脑,如今也算是稍微分散了些何生环对小霜的注意。”
“好事。”元问渠说。
“也全在柱子价值千金的草药给他吊着,不然早就没命了。”那暗卫没忍住道。
“何玉锦那厮,当着元成昭的面做小动作,若是那短剑再深一寸,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至今我也想不通,他既然已经投靠了太子,此行为无异于背叛,也不知他该如何承受太子的怒火。”
“这件事属下还在调查,一有消息便会即刻禀告主子的。”
“嗯,这个不急。”元问渠点头,又问,“何太后会出席万寿节这事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