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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坐越近,到最后恨不得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嗅他嘴边的甜酒味道,时重霜后背微微紧绷。
时重霜圈住元问渠的腰,除了门外时子原的吵嚷声,屋内一切静悄悄的,酒壶不知不觉被元问渠提在了手上,哗哗的落水声在背后响起来。
原来是元问渠抱着时重霜的脖子在他身后倒了一杯酒,他神情明显是有些醉了,但还有一丝清明,随后元问渠将酒壶放下,轻轻咬住了酒杯边沿。
时重霜看着元问渠的动作,眼神慢慢变深。
元问渠坐在时重霜身上慢慢跪坐起来,捧着时重霜脸俯视着他。
“张嘴。”元问渠咬着酒杯模糊地说道。
酒杯轻轻碰在时重霜唇边,元问渠微微低头,杯里的酒水尽数滑进时重霜口腔。
元问渠撂了酒杯,重新坐在时重霜腿上,仰头便亲了上去。
时重霜箍着元问渠腰间的手一动,直接将元问渠整个人放倒在桌上——桌上早就已经被清空,时重霜脱了外袍垫在元问渠身下。
看着元问渠眼中笑盈盈的,醉态中分明是更多的清明,时重霜后知后觉,咬牙道:“先生,你故意的。”
元问渠抬手勾住时重霜下巴,轻笑:“小霜的把戏,还太嫩了点。”
“是吗?”
时重霜看着元问渠含着醉意的眉眼,眼神幽深。
而就在时重霜想要动作的下一刻,外面的时子原已经摆脱了家仆的桎梏,蹭蹭往前跑,结果没跑多远,脚下就被自己的衣摆给绊了一跤,身体直直往前摔。
郡夫人被他的动作一惊,也不跟曹淮序两人对峙了,大喊:“赶紧接住公子!”
眼见着时子原就要直愣愣地脸朝地摔下去了,其中一个家仆心一狠,顾不上那么多便冲了过去,一把抱住时子原的腰往旁边倒去。
好巧不巧,两人正撞上旁边一直静悄悄雅间的门。
巨大的冲力下,雅间的门直接被两人给撞破倒了下去。
“哎哟——疼疼疼——”时子原痛呼。
郡夫人慌忙上前。
结果,这一过去不要紧,竟又见了熟人,谁能想到这一直静悄悄的雅间竟还是有人的!
郡夫人看着里面的两人,瞳孔一下放大,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两步。
曹淮序跟上来,一愣,眼神看向时重霜……和他怀里看不清面容的人,眉头微扬,眼神意味不明。
陈微崖跟在曹淮序身边:“豁!”
这场景好生熟悉啊。
时重霜在时子原撞倒门时便已经起身,迅速将元问渠拢在身前,再用外袍将他整个人罩住,随后眼神冷淡地看着倒地不起发酒疯的时子原。
而这里的动静早就吸引了楼下人的注意,一个个伸着脑袋往楼上看。
郡夫人看了眼地上的时子原,又看向时重霜和他怀里掩着的人,这熟悉的场景和动作,还有时重霜怀里一看便不是女子的人……
郡夫人一时间头疼极了。
“夫人,怎么在这里站着?”
众人一愣,转身看向后面说话的人。
时徽和邱照运刚一进来就听到楼上的动静,时徽拧眉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又看向时重霜,这才注意到他怀里还有个人。
时徽眼神一定,神情缓慢地变化。
良久,郡夫人才出声道:“重霜,怎么在这里?”
时重霜拉了拉怀里的衣袍挡住外人的视线,低声说了句什么才抬头看向郡夫人,淡淡道:“陪人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