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的大人未说片言,只道他们还要去对面巷子的那几位大人府中传旨,已经离开了。”
时徽眉头轻皱,说:“重霜呢?”
“小时大人半路正巧和传旨的大人碰上,已经去皇宫了。”
时徽道:“快,准备马车,即刻去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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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郡夫人上前,蹙眉问:“大人,陛下这么着急,难不成是发生了是么事情吗?”
“这几日陛下一直在为太子的事情烦忧,处理那些反叛的侍卫更是忙不胜忙,此外何生环下狱还未施刑,今晚如此突然,究竟所为何事,着实不好说。”
时徽看着郡夫人惆怅的眉眼,想了想,还是宽慰道,“无事,既然被陛下也通传了其他几位大人,想来是对于某些迟迟不决的事情已经有想法了,我去去就回,今夜夫人早些休息。”
……
一个时辰后。
皇宫。
时徽匆匆从马车上下来,跟着领路的宮侍一路来到御书房。
御书房门前已经站了许多大臣,交头接耳下纷纷都在猜测陛下此举到底何意。
时重霜站在队伍后面,正好与刚到的时徽打了个照面。
两人心照不宣地点头示意,时徽低声道:“等多久了?”
“半刻钟。”
“陛下一直没开门?”
“嗯。”
时徽抬眸看着紧闭的御书房门,眼中沉思片刻,考虑皇帝到底所为所为何事。
片刻后,时重霜忽然抬眸,只见一直紧闭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皇帝身边一直跟着的太监富德走出来,恭敬地说道:“诸位大人,请进来吧。”
时重霜神情一动,紧跟着众人走进去。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皇帝坐在正中,而他旁边,竟然是太后。
时重霜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圈,随后垂眸跟着众人行礼。
既然太后也在,那看来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定然事关太子了。
时重霜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果不其然,皇帝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说:“诸位,今日如此仓促地各位前来,主要还是为了太子一事。”
几乎是话音刚落,底下大臣一片寂静。
你看我我看你,表情同上朝时简直一模一样,谁也不同意谁的意见。
而就在这些大臣想要再一次吵起来时,太后说话了:“诸位大人,太子私德有亏…”
话还未说完,时重霜眸子一闪,明白太后已然承认太子的过错。
“太子虽有错,但不是大错。太子虽私德有亏,但不是胡乱往他身上添罪名的由头,坊间传闻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皇后为保护陛下而死,生前唯一交代的事情就是要陛下保太子不死。”说到这里,太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接着说,“但是如今,陛下连皇后唯一的愿望都无法实现了。”
“大梁自古素来讲究因果报应,我同陛下商议后,陛下自认为对皇后亏欠良多,如今太子一事,到底是真是假我们也已经无从考究……”
御书房静的出奇,底下一众大臣谁也没有说话。
太后说了许多,最后道:“……但我想,太子温良恭俭多年,是人毕竟会有犯错的时候,况且并非大错,合该以储君的身份追封的。”
不待大臣说话,太后紧接着道:“何生环是我族中人,他犯了大错,抄家灭族也是够的,我也老了,太子追封之后,我会入佛堂,后半生都会为他们,为陛下,为大梁祈福,直至老死。”
太后说完,御书房内久久没有人说话。
皇帝坐于明堂,眼皮耸拉着,看起来精神恹恹,他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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