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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重要的,别说这一段时间了,那些老臣在太子没了的第二天八成就恨不得赶紧选出来个储君。”
“这倒是该元成青冒头的时候了……”
元问渠将前后都想了一通,面上无甚紧迫,只是叮嘱戚风:“这些时间记得盯紧太医院,现在启正帝还不能就这么死了,别到时候启正帝的命全部让元成青握在手里,那可就麻烦了。”
“是,主子。”
说完,也没有什么要安排的了,元问渠在亭下又坐了一会儿,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元问渠拉了拉衣襟,索性起身回去,也不知现在小霜醒了没有。
戚风适时在元问渠身后侧打开伞。
然而刚起身,元问渠还未出这亭子,转身就见不远处一抹高大的身影撑伞从雨中走来。
元问渠顿在原地,看着时重霜慢慢走近最终停在自己面前,笑着喊:“小霜。”
戚风和时重霜对视了一眼,识趣地退后,独自撑伞离开了这亭子。
时重霜放下伞,面上还残留着一丝方才一觉醒来见不到人的焦急,他紧紧拥住元问渠,弯腰下巴搭在元问渠脖颈间,语气煞是委屈地说:“先生,这么大的雨,怎么来这里了?”
元问渠任由时重霜抱了会儿,随后给时重霜递了杯热茶,问:“什么时候醒的?”
“不知道。”时重霜幽幽地看着元问渠,说,“先生,这么大雨你该陪在我身边。”
略有些嗔责的语气。
元问渠眉眼弯起来,抬手摸上时重霜侧脸向外扯了扯:“生气啦?”
“不敢。”时重霜郁闷道。
元问渠看着时重霜脸颊两侧泛红的指印,笑眯眯地用掌心揉了揉,说:“我看是生了好大的闷气,不然怎么在我屋顶待一晚上?”
时重霜身体一僵,垂眸不看元问渠了,低声道:“……我是生我自己的闷气。”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元问渠在他怀里哭,却什么也做不了。
元问渠眼睛眨了眨,微微歪头,问:“小霜,我昨晚是不是说梦话了?”
时重霜神情未变,垂眸看向元问渠,慢慢道:“嗯,先生睡着了还硬要拉着我,说想做。”
元问渠:“……胡说。”
时重霜神情认真,说:“真的,先生。”
看着时重霜认真的表情,元问渠一时间倒是不能确定自己究竟说没说过了,毕竟已经好几日不见了,也许真的是因为他太想小霜了?
“……真的?”元问渠蹙眉,犹豫地反问。
时重霜没回答,语气平静地转换话题:“先生,我还没有给你说这两日陛下召大臣秘奏究竟所为何事。”
“哦,对。”元问渠正了神色,问,“皇帝召元成青还有另外两位一同进宫,是决定要从他们三个人里面选储君了?”
“嗯。”时重霜点头,道,“元成青这些年应该暗中收拢了一些大臣,最近开始为他说话了。”
“这倒也不奇怪,若是元成青连这些都做不好的话,也枉费我教他那么多年。”元问渠道。
“这些都是小事,只是中间皇帝将押送何生环的活交给你倒是有些意思。本来经过宫乱一事,何生环将你母亲与皇帝的事捅出来已经很不好看,我原本猜测皇帝今后对你也许回有些想法,不过经过这次,看来他是打算彻底重用你了……”
“几年?”时重霜突兀地问。
“嗯?”元问渠停住话头,没反应过来。
“先生教元成青,几年?”时重霜板着脸问。
元问渠:“……别闹。”
时重霜神色认真地看向元问渠。
半天,元问渠笑着看向时重霜:“小霜也太小气了些。”
“往后十几年,二十几年,三十几……全都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