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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那只手握紧了,声音紧绷,还是说:“先生,这段时间不行,待过些时日,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元问渠眯眼,才不管时重霜怎么拒绝,拉着时重霜的手并膝跪坐。
时重霜只感觉自己手周边被温热包裹,他坐在床沿,面对面看着元问渠。
元问渠脸埋在时重霜颈侧,说:“最近什么也不能吃不能干的,冰窖的荔枝没了,酒也没沾几口,小霜也该满足我一回吧。”
时重霜抿唇,最终无奈道:“先生,就这一回。”
“当然。”元问渠一口答应。
……
一刻钟后。
白色的亵裤晕染出一片水润的痕迹,元问渠气喘吁吁地跪坐着挂在时重霜身上。
他将亵裤褪下来随手扔在床尾,勾手就想将时重霜拉过来。
想要再来一次。
然而这次时重霜很坚定,用帕子擦拭干净之后,怎么也不给弄了,顺便用被子严严实实给元问渠裹上两圈。
“先生,我要上朝去了。”
元问渠在床榻上胡乱滚了两圈,将被子踢开,抬脚勾住时重霜腰带。
时重霜顺着元问渠光滑的腿向深处看去,呼吸一滞,猛地拽住元问渠脚踝将他重新拖回床榻上,看着元问渠脸上满是戏谑勾人的笑,语气恶狠狠地说:“先生!你……”
时重霜附耳低声在元问渠耳边吐了三个字。
“太放荡。”
元问渠原本戏弄的神情猛然僵在脸上。
一个枕头扔出去。
“放肆——”
时重霜眼疾手快地接住枕头,然后快速摁住元问渠的手,低头凑上去亲在他薄薄的眼皮上。
时重霜勾唇:“问渠,别撒娇了,再睡会吧。”
就在元问渠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时,时重霜亲完已经施施然吹灭了蜡烛关上门骑马上朝去了。
元问渠坐在榻上愣神片刻,直到一声关门声后才缓过来神。
黑暗中,元问渠一下摔躺在被褥中,面色懊恼了一阵,又忍不住踹了下被子。
“可恶至极……”元问渠咬牙道。
什么时候他竟然可以被小霜压住了。
方才在时重霜说出那三个字之后他就该不屑地好好展示给时重霜看,而不是莫名其妙的羞耻。
之后元问渠躺在床上独自气闷了一阵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而被子早就被他当成时重霜踢下了床。
因此第二天,元问渠不出意外地着凉了。
醒来时元问渠只觉得头脑昏沉,嗓子发干,但彼时时重霜还未下朝回来,他强撑着将被子捡起来裹在身上后又睡了过去。
直到时重霜回来后,元问渠窝在被子里早已经面色酡红,浑身冷汗淋漓发烫。
时重霜当即面色一变,赶紧让长恒去叫大夫。
兵荒马乱的一天,时重霜给元问渠喂了药之后,片刻不离地守在元问渠身边,每隔半个时辰就将放在元问渠脑袋上的冰囊重新换一个。
直到入夜,元问渠彻底退热之后时重霜才松了一口气。
“小霜……”
元问渠昏沉了一天,但也能感到身边一直有人,睁开眼就见时重霜坐在自己身边蹙眉一脸愁绪地看着他。
元问渠抬手碰了下时重霜手臂:“皱什么眉?”
时重霜倏地抬眼,一把握住元问渠的手,转而低声道:“先生,我的错。”
元问渠现在没什么力气,撑起身靠在床头,摸了摸时重霜的头,轻声道:“什么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是我昨晚把被子踢下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