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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所以你从来不让我叫你父皇?”
元问渠眼神更古怪了,尤其是听到他说他和戚月窥生不出来时,他心中耐心已经耗尽,皱眉道:“元成青,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说完,不等元成青回话,元问渠转身径直往外走。
而元成青这次没有拦着,他不着痕迹地用衣袖划过脸,就这样看着元问渠打开门,喃喃道:
“老师,已经晚了。”
银光一闪,元问渠还未反应过来,刀便已经架在了脖颈。
门外守着的侍卫面容冷肃,大雪簌簌落下,吹得元问渠身体陡然一冷,与花房内暖烘烘的感觉截然不同。
元成青就站在元问渠身后,他面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动容,冷眼看着元问渠,道:“老师,已经晚了。”
“你猜,现在时重霜会不会已经死在了大雪中?”
这话一出口,周围霎时一静。
元问渠眸光轻颤,僵硬地转头看向元成青:“你做了什么?”
元成青轻笑,却没有回答他,只道:“老师,你想等秦觉来年带兵去寒食寺,但已经晚了。孟瑶青已经没有耐心了,我也没有耐心继续和时重霜纠缠下去,至于秦觉……”
元成青眼底闪过一抹尽在掌握中的暗芒,他轻笑了一声:“你猜秦云庭为了净悬,会不会让秦觉出尔反尔?”
元问渠站在原地没说话,眉眼微沉。
“老师,现在你待在这里才是最好归宿。”元成青低声道,“我会护着你的。”
话音未落,紧接着一阵细小轻微的破空声袭来。
几乎瞬间,刀架在元问渠脖颈的侍卫便倒在了原地,被从后面射穿心脏的侍卫鲜血汩汩流了出来,染红了地上的雪。
元问渠眸光一凝,随后腰间一紧,紧接着便被带离了原地。
元成青猝不及防,眼睁睁看着元问渠被方才跟着他来的那个带着帷帽的男人给带走。
他快步走出院子,只见外面原本要捉拿那人的侍卫尽数死的死伤的伤,有几个侍卫躺在地上捂着腹部被袖箭射中的地方痛苦地哀嚎。
元成青怒不可揭,看着迟迟赶来的侍卫:“数十个人也拦不住一个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还不快给我追上去!!”
眼看着侍卫追上去,元成青皱眉,还是道:“莫要伤了老师!”
“是,殿下!”
戚风依旧在贤王府外等着,雪还在一刻不停地下,戚风坐在马车前室,拽着缰绳百无聊赖地观察四周。
忽然,他眸光一定。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当即拽紧缰绳,将马车掉头,顷刻间朝着贤王府的另一侧墙角驶去。
此时元问渠被戚月窥在怀里抱着,已经快要失去意识。
招魂发作的突然又来势汹汹,这是戚月窥第一次见元问渠这幅颤抖的样子,才意识到招魂远不是表面上说说那么简单。
刚抱着元问渠从墙上跳下来,戚风的马车刚好停在下面,戚月窥抱着元问渠进马车,沉声道:“走!”
戚风一抽缰绳,想也不想就往前奔去,而这边刚离开,后边侍卫也跟来了。
“追上去!”
“快!”
……
路上积雪严重,戚风并不敢让马跑的太快,但后面的追兵又实在是难缠,只能擅自调转了个方向甩开后面的人。
戚风抹了一把脸,道:“主子,现在我们要去哪?”
戚风等了一会儿,却怎么也没有等到元问渠的声音,他心下担心:“主子?”
“去皇宫。”
是戚月窥的声音。
戚风看向前方:“是!”
马车疾向前去,戚月窥说完,便蹙眉看着怀里的元问渠,眼中满是担忧与焦躁,他将元问渠放平枕在自己腿上,似是见元问渠不舒服又重新将他半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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