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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期间全程陪同他的傅言归会给他介绍首都开发区的发展蓝图。
他们在此处逗留五分钟。这是最佳狙击时机,错过了再无机会重来。
时间越来越近,梁都往嘴里塞了一块薄荷糖。他习惯在对决之前吃薄荷糖解压,不过他好久没吃过了,最近这几年没什么是让他觉得有压力的。可是现在,他不得不把赌注押在一个他早已不信任、恨极了的人身上。
不远处,中心大楼陆续开进几辆商务车,周围已经戒严,分散着荷枪实弹的军警。
若莱文到了。
任意已将胶囊吞下去,喝了一口水,盯着瞄准镜,推弹上膛。梁都伏在任意身侧,估算着风速和风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任意盯着瞄准镜一动不动。他全身都是火热的,大脑空前清明起来。
2020米的实际射击距离,手里的巴雷特理论上可以达到更远射程,但这只是理论,没人做到过。任意在第四区保持了三年的狙击手长距离射击记录,就算他身体和信息素都遭受重创,也没人比他更合适。
3点10分整,若莱文没出现。
3点15,还是没人。
任意和梁都谁都没说话,甚至连表情都没有。气氛渐渐凝重,他们都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可没有别的法子,只能等。梁都的焦虑更甚,任意的药效能维持一个小时,但如果这期间出了意外,他们将会丧失狙杀机会。
3点27分,二层平台的门开了,几名工作人员走出来,被簇拥在中间的是傅言归和若莱文。
任意最先看到了人群中的傅言归,他很高,或站或走都有一种挺拔如松的气势。他穿着军装,以最高礼节接待若莱文。若莱文身材矮胖,和照片中长得一样。他们停下来,傅言归在跟若莱文说着什么,两人挨得很近,看起来相谈甚欢。
任意屏住呼吸,瞄准,食指微弯。
在扣下扳机的瞬间,一种奇怪的闪念猛地从脑海中划过。
任意突然抬头,看向左前方的一处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