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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形象有损。
傅言归静静看着他,说:“齐颜没空。”
任意嗫嚅着,“哦”了一声。
第二天下午,形象顾问过来给任意收拾妆容。还是之前他刚来得月台时遇到的那个小姑娘,一见任意就笑:“好久不见呀!”
她把任意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找了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让他换上。又把头发打理了一下,喷了一点香水,就结束了。
“你是我见过最好打理的人了,”小姑娘边收拾东西边和任意聊天,“稍微捯饬一下,就很好看。”
任意被她说得不好意思。他有点紧张,第一次和傅言归去正式场合,还是光明正大的,一颗心不安稳,在胸腔里七上八下。
傅言归下午六点从办公室回了家,车停在楼前平台上,任意从大厅里小跑出来,到了车前,迟疑了一下,傅言归已经把后门打开了。他坐在后座,对任意想要去副驾的身体动作有点不满,微微抬着下巴看他。
任意赶紧坐进后座,跟傅言归问好。
车里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带着点甘甜,和信息素味道不同,闻起来很舒服,是任意身上的味道。他穿着一件冷灰色大衣,里面是简单的白衬衫,只是坐在那里,就让忙碌了一天的喧嚣安静下来。
被傅言归盯着看的时间有点久,任意有些窘迫,赶紧找了个话题。
“我去之后需要做什么吗?”
傅言归捏捏鼻根,将头仰靠在头枕上,大概是有点累,嗓子沙沙的:“什么也不用做,陪着形兰说说话就行。”
“嗯。”任意点点头。
“还有,陪他吃点东西。”傅言归说。这种场合真正吃东西的人少,应酬才是主题。“你也吃。”他又说。
“……嗯。”
过了一会儿,傅言归突然说:“辛家人也会来。辛伊。”
任意微微皱了皱眉,看向傅言归。
“还记得吗?”傅言归一只手撑着太阳穴,五官线条在全封闭且昏暗的车厢内起了一点变化,带着点好整以暇,“被你绑灯杆上那个。”
任意不明显地撇撇嘴角。
傅言归目光灼灼盯着他,补了一句:“你过年喝多了,说不能和他结婚的那个。”
任意这下子确定了傅言归在逗他,挪了挪身子,突然小声怼了一句:“谁没被绑过灯杆啊。”
傅言归坐直了,转过头看向车窗外,不说话了。
晚上六点半,梁家门前车水马龙,傅言归带着任意下车,早有等候的工作人员迎上来,将他们往大厅里请。
梁家大宅看起来比得月台热闹得多,也更奢华气派。这么一对比,得月台倒更像办公场所,虽然地方大,但足够安静,生活气息便淡一些。
傅言归先是带着任意应酬了一圈,给梁老太太送了礼物,说了几句应景的话。任意就跟在傅言归身边,所有人都看得见,但傅言归没有主动介绍,也就没人多嘴问。一个3S级alpha,就算带着除了未婚妻之外的ga出来,也没什么奇怪的。
任意一开始还有点紧张,他跟在傅言归身边,周边打量的视线挺多。他尽量不露出太多表情,也不和人攀谈。晚宴正式开始后,觥筹交错气氛渐浓,任意跟傅言归说了一声,便找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待着。
形兰没过一会儿便来找任意。他今天特意收拾过,穿着浅蓝色衬衣,整个人看着清冽干净。他和任意打招呼,唇角始终带笑。
两个人在角落沙发里聊了一会儿,任意想起傅言归的嘱托,便问形兰“饿不饿”。
形兰手里端着一杯热饮,喝得快要见底,闻言便说:“你是不是饿了,我带你去那边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