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归几乎是咬着牙说:“好,好,我现在带不走你。但你结婚当天,我一定会名正言顺带走你。”
任意开门的瞬间,傅言归已经翻窗跳了出去。
这栋楼只有三层,傅言归踩着空调室外机,几个起落便落了地。梁都从一旁的角落出来,看了一眼傅言归黑着的脸,就明白没谈拢。
当下他们也不好交流,只能躲开华舒光的眼线,回到皮卡车上。
那辆车在第四区是很常见的人货两用车,不起眼,他们在车上坐了一会儿,梁都轻声问:“走吗?”
傅言归说:“走。”
梁都一脚油踩下去,车子轰鸣着向海边驶去。
车子开离市区,梁都终于忍不住问:“他不走?”
真是一句废话。
然后又问,“打晕带走不行?”
傅言归脸色难看,但是看梁都的样子也很着急,便把两人见面的情况大概说了说。听完梁都就沉默了。
任意说的是事实。如果他不肯配合,这种情况下他们确实很难带走他。况且傅言归如今身份敏感,就算不管不顾真这么做了,怕是会起到反效果。
梁都只好又问:“那他腺体怎么样?”
傅言归摇摇头。他仔细观察过任意,没有受伤的痕迹,身上也没有其他信息素味道,这证明任意生活在一个暂时安全的环境里。想到这里他哂笑一声,要说任意身上的伤,几乎都是来自在得月台的那段日子。
“你觉得他留下来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我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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