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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粒抑制药丸——他现在已经不需要打针,服药就可以让自己恢复正常——几分钟后,他还盯着手里的兔子。上面不但味道混杂,还有可疑液体,真是一言难尽。
三十分钟后,任意在客厅里等到傅言归。
他从楼梯上下来,步履平静,神态自如。因为今天还有公事,他穿着西装,依然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军委会傅主席,和今天早上抱着兔子刚从一场独角情事中醒来的傅言归完全是两个人。
任意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到底年轻,经历也比不上老谋深算的傅主席,这会儿尴尬透顶,只想赶紧离开。
“……可以走了吗?”任意低声问。
傅言归看着任意,眸子微暗。
“今天早上,抱歉。那只兔子是我让何迟帮我拿的,实在是因为太想你了。”傅言归距离任意很近,两个人都站着,空旷的客厅里没有旁人,这环境让任意略微不自在。
但傅言归还在“直言不讳”,仿佛不说完就再没机会一样。
“之前没做过什么,我只是抱着它睡觉,那上面有你的信息素味道,我很喜欢,睡得也踏实。昨天是个意外,我信息素失控现在好很多,但没想到昨天犯了,我还以为是感冒。”
“所以没控制好……抱歉。”
把这么难堪的事说得这么坦诚的怕只有傅言归了。
任意不知道该说什么,出于社交礼仪应该说没关系?他尴尬得要死,偏偏傅言归一瞬不瞬看着他,那架势分明是“我说完了,该你说了”。
这时候管家冯泽走过来,问傅言归要不要吃早饭,算是间接替任意解了围。傅言归说“不吃了”,然后转头看着任意:“等太久了,我们走吧。”
任意顿了顿,说:“你吃过早饭再走,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