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什么,问何迟:“你看视频了?”
何迟正喝着水,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傅言归脸色难看起来,又问:“还有谁看了?”
“只有我啊。”何迟有些疑惑,那视频没放出去,而且傅言归也没对任意做什么,顶多就是撕了人家外套,有什么可着急的。
不对,等等,撕了……外套?
“哦,这样,我也没时间细看,只扫了一眼,就忙着审人了。”何迟冷静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内存卡,递到傅言归跟前。
傅言归接了,脸上表情缓和了些。
他清楚记得,任意外套被撕了之后,里面只穿着一件很薄的长袖T,也被他在失控之下撕烂了。到现在,他眼前还晃动着那片莹白的肩和勾人心魄的锁骨。
还好没人看到。
任意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跟傅言归要过几次那天的视频,傅言归没给,后来又说销毁了。
视频后来确实销毁了,傅言归自己看了都觉得吓人,更怕吓着任意,毕竟自己在视频里的样子跟野兽没区别,虽然野兽最后为了不伤害自己的爱人,将自己搞得鲜血淋淋,但这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他怕任意看了,会想起之前那些不太好的事,会更想远离他。
之后没过几天,袭击他们的那个帮派头子便被发现被人勒死在桥头上。那高架桥横穿第四区市中心,位于最繁华地段。第四区虽是龙蛇混杂的法外之地,横死一两个帮派头子不是大事,但这种明目张胆的“嚣张”死法实在少见。
第二天,就有民众自发组织起来,聚集到第四区任总长的办公大楼前,高举着“加快收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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