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梁都就着画册的话题,提议让形兰去西来岛工作。
形兰端着那一小碗剥好的葡萄,已经递到梁都跟前,闻言滞了滞,轻轻放下了。他低着头,听梁都跟他讲接下来的安排。
摄影家姓杨,杨先生在西来岛建了一处摄影基地,专门用来写生和工作。杨先生并不常住那里,只是偶尔去一趟。如此一来,那里就需要有人打理照管,还要时不时根据杨先生的指令,完成协助拍摄工作。
艺术家对独处和喧嚣的要求同样苛刻,杨先生不愿意随便找个人来,便开出了一堆条件,必须是摄影师,要同样追求极致美感,要安静,最好是个安分守己的beta。
“房子里有管家和佣人,你去了不用做别的,只拍照就可以。”梁都说,“那里很安静,环境也好,生活会轻松一些。”
“唯一不方便的地方,是每周只有一趟船。你可以一周回来一次,如果中间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让人去接你也可以。”
形兰安静听梁都说着,目光落在梁都面前的那一碗葡萄上。
那是今年农业基地刚培育的新品种,又大又甜,没有籽,市面上买不到。不仅仅是葡萄,这个房子里的一切,对形兰来说,都是珍贵而稀缺的。他在第四区的时候,别说这样的葡萄,就是最普通的那种又酸又涩的葡萄,他都没吃过。
但这些对梁都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他还记得刚把梁都捡回来的时候,为了让他补充营养和维生素,去集市上买过一串葡萄,梁都只吃了一颗,好看的眉毛就皱起来。形兰问他为什么不吃了,他只说自己不爱吃水果。其实他知道梁都爱吃水果,只是没吃过这么难吃的。
“你想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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