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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价格对吗?”任意有些疑惑。他对房价认知没那么清晰,数了数后面几个零,生怕欠傅言归钱。
“对。”傅言归平静地说。
任意这才签了字。但他后来和齐颜聊起这个话题,才知道这个价钱在新联盟国连个厕所都买不起,更别说寸土寸金的康养小镇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大概一周后,任意收拾妥当,准备带着奶奶彻底搬出得月台。
离开前,傅言归组了个送行局,齐姜齐颜兄妹,梁都跟何迟都到了,大家像过年一样,在花园里吃烤肉。任意要走,形兰也不在,大家吃到最后都有些伤感。
齐颜抱着任意,把头埋进他肩膀,很久没说话。任意跟着难过,拍着齐颜的肩,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何迟走过来,将齐颜从任意怀里往外拽了拽,嘴上劝着:“他又走得不远,想他了我们周末就去,他也可以回来。”
然后又转头看任意,问他:“是不是?”
任意赶紧说“是”,又哄了齐颜好一会儿,才让她破涕为笑。
之后,梁都过来和他喝了一杯。因为腺体还没恢复好,任意喝的汽水,梁都喝的却是烈酒,隔老远就能闻到辛辣酒气。
他隔空举了举酒杯,说“我和形兰一起敬你”,然后仰头一饮而尽。任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也喝了,久久没有说话。
梁都比以前瘦了很多,五官轮廓更深刻,和之前的样子不太一样,身上有种厌世的颓废和无所畏惧。他刚从某个地方回来,参加完任意的送行会之后,明天一早还要去另一个地方。频繁奔波让他带着一股风尘仆仆的味道,再也不是之前军部里百无一漏的梁大校。
任意有些难受,试探着问梁都:“如果找不到,你打算怎么办?”
“我试过。”梁都没回避这个问题,事实上他早就想过很多次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