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变得精力充沛,之前时不时的各种疼痛也消失了。这让饱受疾病折磨的他,头一次觉得拥有健康的皮囊是最大的幸福。
身体好了,心里自然跟着开心。但他面上不显,也没刻意跟别人提过。傅言归上次喝多了过来,醉成那个样子,当然也就没发现任意的变化。
后来傅言归又来了几次,任意都贴着抑制贴,也刻意收敛了信息素,傅言归没多想。
傅言归听说了他在军营的事,看着有点不太高兴。因为后来还有几个军人想来请任意上山打靶,被郑长官制止了,并下令说除非任意自己想来,否则不准再骚扰人家。
尽管如此,任意还是一夜间成了军营里的梦中情O。
傅言归一开始只是怕任意一个人待着闷,便想给他找点感兴趣的事做。但任意在军营中备受欢迎是他没想到的。他又不能发作,毕竟自己是始作俑者,只好把这口气硬咽下去。
他的这些心思任意不知道,但他确实不想再去山上了,那些军人太热情,让他有点局促。他把这个情况和傅言归说了,还因为拂了傅言归的好意有些内疚。傅言归闻言僵着脸,看不出喜怒,过了好一会儿说:“那以后都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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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将尽,傅言归连续两个月没有再来。
镇上的日子照旧平静,任意和奶奶的生活按部就班。但奶奶看得出来,任意有些心不在焉,时常看着手机发呆。
就在两个月前,靠近北部边境的两个独立区一言不合开战,正好北部边境的一个小城市,叫云城的,地理位置夹在两个独立区中间。新联盟国的政治态度是中立,不插手,但边境安全不得不防,尤其是云城处在北部要塞位置,一旦乱起来,对整个新联盟国政局稳定有损。
傅言归连夜赶去坐镇,走之前只来得及给任意打个电话。
后来谁也没料到,云城也被裹进战争中,袭击事件发生了好几次,都被傅言归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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