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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了解如今的政治局势,只是觉得对方如果真这么做,似乎弊大于利。
不等傅言归说什么,何迟接话道:“如果暗杀成功,新联盟国军部会陷入混乱,两个独立区想趁乱摆脱新联盟国辖制。就算将来被强行收编,那也是几年后的事情。政局瞬息万变,再过几年谁当政还不好说,不如趁乱先捞一把利。”
“小意,事情没那么严重,你回——”
“好,我陪你去。”任意打断傅言归的话,看着他,很认真地重复一遍,“我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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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没回康养小镇,在得月台住了一晚,以傅家私人保镖身份跟着傅言归去了云城。
他们坐军机去,飞行途中傅言归全程在听报告。他神情算是轻松,倒是一直安静坐在他身后的任意不时看过来,目光停在他身上,表情有些紧张。
傅言归将一份报告签完字,递给下属,嘱咐了几句。他说话很简短,不会多说一个字,下属已经适应了他的处事风格,个个效率极高。任意视线随着他右手晃动,看他翻完材料,又端着一杯咖啡在喝。
手背上的伤痕几乎看不出来,但任意知道,傅言归手心里有一块狰狞伤疤。那是他刚做完手术第一次用药时,企图拿瓷片自残,被傅言归徒手接下来受的伤。他后来问过医生,对方含糊着说没事,虽是贯穿伤,但只要治疗和复健跟得上,不会留后遗症。
事实并非如此。他昨天听何迟提起傅言归的手,起了疑心,打电话给齐颜,说自己想听实话。
“好吧,伤了神经没法控制手抖,日常生活不受影响,也能握枪,但只能乱射。”齐颜叹口气,“他怕你难过,就一直瞒着你,也怕你不难过,说了显得自己矫情。”
现在想想,任意确实没见傅言归再用过枪,一些需要爆发力的动作,他基本都是用左手。
任意觉得心脏里扯着一根绳,越勒越紧,紧到呼吸困难。
“累不累?”傅言归不知何时走过来,坐在任意对面,仔细看着他的脸,“还要飞三个小时,你去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