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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去把烛火熄了。”
吹灭蜡烛后为以防万一杨砚青还是从自己衣裳里把香,膏悄悄拿出来,上榻后顺手放到了床尾。
“帮我捂腿。”墨踪声音虽依旧冰凉,却有些哑了。
杨砚青:“......”
难道墨踪真的腿疼?杨砚青不敢迟疑立马抱住了墨踪的腿又把被子重新盖上,如往常般露出了脑袋。
果然,墨踪的腿像冰锥一般,杨砚青的牙齿微微打颤却又紧了紧手臂。
“为何不来找我。”墨踪冰凉声音再次响起。
“啊?哦......那个......”杨砚青吞吞吐吐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墨踪冷哼一声,“你巴不得我留在东厢房吧......”墨踪攥起拳,“以免打扰你和梅赤。”
杨砚青:“?”
一提起这个杨砚青心里来了气,心说不是你自己非要找柳六陪你玩牌,而后又“赖”在东厢房不肯走了,居然还能怪我头上来?
杨砚青随后又想起自己那晚不知羞耻说出心里只有墨踪,只喜欢他一人的话,心说自己都跟他表白了,怎么他还能说出打扰自己和梅赤的话来?
一时赌气又心生委屈的杨砚青当即没过脑子回了句:“长期住在卧房可能也腻了吧,若夫人要搬来东厢房换换心情,砚青定是不会阻拦。”
“看来真扰你们了!”墨踪被气得青筋暴起,一把掀开被子将杨砚青脑袋按在了朱丹雄峰之上,“张嘴!”
杨砚青:“!”
杨砚青被戳到嗓子眼干呕一下眼泪流了出来,当他反应过来自己正被墨踪抓着头发往,返运动时,整个脸连同身子彻底红透了。
杨砚青湿润的睫毛像受惊的蝴蝶不停扑扇翅膀,仿佛知道飞蛾扑火的命运,既亢奋又悲伤,想迎合又退缩,但最终还是义无反顾扑向深爱的火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正气头上的墨踪也没料到被他抓住头发的杨砚青竟自己主动起来......墨踪一时也没了脾气,赶紧松了手下意识揉揉杨砚青的脑袋,生怕抓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