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墨踪的气还未消,尤其是之前杨砚青和梅赤一起相拥以及今日杨砚青又故意在梅赤面前说未行房的假话,这一件件事像根根尖刺扎进墨踪心里东冲西突,血流不止。
墨踪不是不想亲口问杨砚青,只是疼得开不了口。要说这世上没有他畏惧的东西,唯独一个杨砚青罢了,墨踪是从心底害怕听到杨砚青的答案,怕从那人嘴里听到假话。
况且早已眼见为实,还有问的必要?“难得糊涂”四字向来为佛家常谈,墨踪即便再霸道强势,又怎会不知“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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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最难论。
所以,不问,就不会输。
“糊涂着疼”终归还是比“清醒着疼”好一些罢......
*
翌日杨砚青又像浑身打石膏般躺在床上发呆,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叹气,宋小宝几次都想把府医拽来给杨砚青瞧瞧是不是脑子也被墨踪“捅”傻,却都被杨砚青制止了。
“不好了少爷!”
杨砚青还在思绪翻飞,见宋小宝不知何时出了屋此时又冲进来吓他一跳。
“你一惊一乍的干啥,想吓死老子。”
宋小宝凹着苦瓜脸,“祭酒大人把休沐假给取消了。”
“你说啥?!”
“少爷身子还未恢复,明日又要回画院上值了。”宋小宝发出泪腔,“这可如何是好。”
“......不是?”杨砚青从床上弹起来,“你过来给我好好讲清楚,到底咋回事。”
“少爷。”宋小宝快步来到坐榻边扶着杨砚青回道:
“祭酒大人把画院年底的大考给提前了,所以休沐假就这样被他找理由给取消了。”
杨砚青:“......”
杨砚青眯起了眼,手指一下下敲打床铺,“大考提前了?”
“是啊少爷,祭酒大人肯定是故意的,这下好了,画僧们也不用再去千佛洞跟寺庙充当苦力了。”宋小宝忿忿不平,“这才干了几天活儿就撂挑子。”
杨砚青下了床,双手扶腰转了转,“不过学子们终归也算休息了几日,另外夫人至少不用每日舟车劳顿往返千佛洞,也是件好事。”
“可少爷您的身子还没好利索啊。”宋小宝赶忙上手要扶着被杨砚青又被拍开了。
“我没事,咱们走。”
“......”宋小宝嘴角裂开,“走?去哪儿?”
“千佛洞。”杨砚青扶腰朝门口走去,“今儿最后一天了,怎么也得去千佛洞瞧一眼。”
宋小宝:“......”
马车里杨砚青本就屁股不好受,结果途中还格外颠簸,杨砚青无奈只好手扶座椅一路蹲着去了千佛洞......
晕晕乎乎下了马车后杨砚青让宋小宝在前头引路,二人直接朝北面东头蓝氏供养的洞窟而去。
此时耳窟内墨踪正执笔在墙上一点点绘着飞天伎乐,蓝茵茵仰头看着满壁飞仙,不知墨踪为何全都没画五官,但那些仙子虽动作各异,可手里都拿了琵琶且体态相同,定是同一人,蓝茵茵也知墨踪画的人正是自己。
“今天是最后一日,师兄该为这些飞仙画出容貌了。”
蓝茵茵红着脸颊,声音里也夹了丝惆怅,毕竟今日算二人最后一次碰面,明日起墨踪又要被束曹府高墙之中,下次再相见不知何年何月了。
“师兄,茵茵想再给师兄舞一次剑。”
“嗯......好。”墨踪放下笔,之后跟着蓝茵茵从耳窟出来了。
洞口处阳光充足,蓝茵茵看到墨踪额头上一颗颗晶莹汗珠,她赶忙从袖中取出一方蓝色手帕下意识伸过去要帮墨踪擦净汗水。
墨踪向后躲了下,蓝茵茵发现自己有些冒失,羞赧着把手帕直接塞进墨踪手里,随后转身舞起了剑。
墨踪看着手里帕子迟疑了片刻没有用,而是用袖子拭了下额头上的汗,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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