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棵树上我都放了一个白杨树的小牌子。”
“谁还看不出是白杨树了,放啥牌子......”杨砚青小声嘀咕着。
“白和杨两字中间都镶了一颗金色的心。”
“......”杨砚青挠挠眉毛,“我反正没瞧见啥牌子。”
“因为都镶金了怕丢,所以全插进树干里封上了。”
“白斩鸡你可真特么有钱没处花了!”
“还有一次你指着杂志上的城堡说了句‘哪辈子能住上’,我掉头就在离学校最近一个新开盘别墅区买了一整排的联体别墅,全踏马给打通了,就想给你造个城堡的平替版,结果你路过无数次也不带进去瞧一眼的。”
杨砚青:“......”
“白展啊白展,亏你说得出口,你这不是送我城堡,你这是想把我‘送进去’......”
杨砚青擦了把额头冒出的汗,“行了行了不说了,就你们这些富二代黑二代的玩命砸钱的招数,我可真不敢苟同。”
“谁黑二代了,俺家白三代!”
“......对,称霸东北三省的黑老大姓白,你家世代都白。”
白展:“......”
杨砚青猛地干了口酒,“反正这辈子我是干不出这砸钱追人的事儿,俗气。”
寺院里,静海和尚瞧着身旁的墨踪一会儿翻身去了墙边,一会儿又滚回到自己身旁,也就看了一百个来回吧,徐徐开了口:
“......这是?”
“挺宽敞。”
“......这我知道。”
墨踪背过身,“睡吧。”
“......恩。”
静海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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