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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待见的地步,靠着沈家祖上的恩荫和京贵周旋。
可经历这数月以来,他渐渐明白沈家此举的原因。
如若将来两派其一所选的皇子成了储君,沈家只有当官的沈怀建会备受牵连,但儿子会因为游走两派保住小命,不像立场明确之人遭到肃清,即使不如从前富贵,也能安享晚年。
对于没落的身价而言,这是最好的选择,必然也是沈怀建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安排。
沈凭暂时不想打破这样的现状,起码沈怀建还身处在秘书监,其中有数不胜数的世家之人盯着。
他不能为了眼前的橄榄枝,而置这位无辜的父亲于水火之中。
再者,赵或于他当下而言,除却找茬以外并无坏处。
何不栓在身侧一用。
载歌载舞间,大门被人推开,沈凭转眼看去,只见穿着红衣的虞娘出现,指尖捏着手帕款款走来,身后带着几位貌美如花的姑娘。
席间有人朝那几位姑娘吹了声流氓哨,但很快被身边文雅人士制止住,一时间,宴席上畅谈声渐消,唯有乐声未断。
虞娘垂头踩着碎步而去,一番行礼后抬起头,入眼时,率先看见赵抑的脸颊。
她的眼底莫名一怔,猝然僵直了背脊不敢乱动,仿佛被赵抑那沉静眼神所吓到。
瞧见她出现时,赵或竟多了几分好奇,随意倚在榻上,指尖把玩着酒杯,朝虞娘喊道:“虞娘啊,带这么多姑娘来是作何?”
虞娘被人一喊,身子不禁轻颤,回神后立刻转身,往赵或的方向投去目光,适才的惊悚得以一扫而空,哆嗦着行礼,快速平复内心的慌乱。
只见她起身时,脸上一如既往堆笑,绞住手帕,谄媚笑道:“哎哟燕王殿下,这不是寻了几位姑娘来助助兴嘛。”
赵或歪头躲开她的身影,视线朝她后方看去,肆无忌惮打量她身后的美人。
“原来是姑娘啊。”赵或若有所思,忽地轻笑一声,“正好,大公子不是失忆了吗?送去吧。”
虞娘原地跺了下脚,好似记起宴席的金主是何人,又是一声“哎哟”后,连忙转身寻着沈凭。
沈凭正低头吃着白玉盘里的美食,闻言缓缓抬头,看着虞娘朝自己走来,捕捉到她经过赵抑时用余光打量的异样。
虞娘赔笑说道:“大公子恕罪,是虞娘不好,给忘了这茬,今夜不如趁着花前月下,挑位上好的姑娘给大家唱一曲儿如何?”
沈凭扫了眼她身后的姑娘,收回目光道:“虞娘若觉得好,那便让人唱吧。”
赵或见他不反驳,心中觉得无趣,连忙直起身喊道:“不对。”
沈凭阴恻恻看他,眼中充满对赵或毫无杀伤力的警告。
赵或无视他,回想自己被掐到发紫的腰,盘点一番决定报仇。
他忙把手里的杯子搁下,到:“本王突然觉着,还是小倌好。”
沈凭滑入喉咙的冷酒猛地呛住,登时明白这疯子又要找事儿。
他欲用眼神剜向赵或,眼前被递来一条锦帕,修长无暇的指节映入眼底,他转眼看去,发现赵抑出现在身侧。
沈凭略作迟疑,最终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帕子接过,拭擦嘴角的酒渍。
整理好自己后,他深吸一口气,看回虞娘道:“三殿下醉了。”
即便他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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