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逍听到身后的动静,一回头看到孟临知鞋都没穿就追着自己跑了出来,他无奈地往回走:“鞋都不穿,怎么了?”
孟临知穿上鞋,指着他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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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头:“你人不大,胆子倒挺大。”
闻逍打量着他,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说得好像你人很大似的。”
孟临知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时隔多年再次回归五短身材的新身体,抱怨道:“你还嫌弃上我了……你快点长大,我才能跟着你长大。”
孟临知拿过闻逍手上的斧头:“你别转移话题,拿着这玩意儿准备怎么报仇去?”
闻逍笑了下,找了件衣服给孟临知披上:“跟我来。”
趁着北芜宫的大门还没上锁,闻逍直接带着孟临知来到了北芜宫外的池塘边。
闻逍提着斧头走上池塘上的九曲桥,孟临知跟在他身后也要往桥上走,却被闻逍拦了下来:“你就在这儿等我,别上桥。”
“哦,”孟临知腿还木着,他干脆就地蹲下,“你要干嘛?”
闻逍往前走了七八米,对孟临知道:“这个池塘在皇宫中地处偏僻,看着小但其实很深,几年前曾有个宫女在这儿失足淹死了,因此绝大部分人宁愿绕路也不往九曲桥上走。”
孟临知歪着头想了想:“不对啊,我记得那天我看到纭红好像就是从九曲桥上走的。”
“你还记得纭红之前砸碎的那个长颈瓶吗?其实自从四皇子死后,皇后就要求纭红来九曲桥上,采集石亭中香炉上的露水,为四皇子祈福,所以纭红隔一段时间就会往九曲桥上走一趟。”
孟临知:“所以……”
闻逍提起斧头示意了一下:“所以,就是我报复的方式。”
话音刚落,闻逍就俯下身,举起斧头狠狠一下砍在了九曲桥面的宽木板上。这九曲桥跟北芜宫一样年久失修,桥面的木板早已经活络,只是轻轻搭在桥墩上罢了。而闻逍这一斧头下去,一条裂缝顿时出现在了木板上,只要再施加一点力,马上就能裂成两半,让站在上面的人摔进湖水中。
但闻逍并不满足于此,他又利落地劈了几斧头下去,接连把极快木板全都劈成了濒临断裂的状态,这下整段桥面都开始摇晃起来,晃晃悠悠像是马上要坍倒。
孟临知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闻逍!”
但好在闻逍人小体重轻,桥面在即将倒塌的时刻勉强稳住起了闻逍的体重。
闻逍松了口气,不紧不慢地退回到岸边。
孟临知看着他这一串大胆的动作,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直到闻逍安全回到他身边,孟临知才生气地锤了他胳膊一拳:“你疯了,你会游泳吗?要是刚才桥塌了你摔下去怎么办?”
“虽然我不会水,但不是还有你吗?”闻逍抓着孟临知的拳头放下,笑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吧?”
孟临知盯着闻逍看了片刻,最后不自在地白了他一眼:“我可也不会游泳。”最多丢个救生圈让你自生自灭。
说完,孟临知又想到闻逍刚才劈桥面的动作,半人高的斧头被他挥得驾轻就熟,明明只有七岁,却颇有老手风范,孟临知不禁问道:“你这是练过啊?”
闻逍抓了泥沙再次回到桥上,细心地将前面的裂纹用泥沙遮住,顺带着回答孟临知道:“平常劈柴和用弹弓射鸟吃算吗?”
孟临知这才回忆起来,也是,齐国皇子大多三岁启蒙,很早就得开始读书写字,但却要到七岁以后才开始学习武艺。按年龄来说,闻逍现在本该是学习骑射的年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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