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楼,京城内著名的青楼。
孟临知皱起脸,如果他没记错,崔铮卢的这个外甥都快四十了吧?娶了一个比他小了快二十岁的妻子就不说了,现在还因为逛青楼而马上风死了。
只能说身上流的不愧是崔家人的血,真是如出一辙的脏,死的妙啊。
缪一娄在一旁清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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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孙夫人,再向晋王殿下讲讲你是如何发现你夫家想侵吞你的嫁妆的。”
“是,”虞音哽咽应道,但或许是因为出身不错,她在闻逍和缪一娄面前也没有过于紧张,思绪清晰道,“那日我夫君出丧,又苦于没有合适的小辈来哭丧,我便从旁请了几个孩子来,事后便想着去库房,从我的嫁妆中取几样小物件给那几个孩子做谢礼。”
“谁想到了库房一核对,却发现我的嫁妆已经被孙氏窃取了不少金银器具,甚至连商队的信物都不翼而飞!我去责问我夫家人,他们竟说是看我的嫁妆都闲置着,不如拿去买些田产和庄子做营生,闲置的商队也可以并入他们孙氏的商队,好好利用起来。”
孟临知注意到了一个问题:“商队?”
虞音莫名地看向孟临知:“是的。”
闻逍和孟临知对视一眼,又对虞音道:“你先把嫁妆的具体明细誊抄一份给缪大人。缪大人,改日你去孙氏府库核对一下,再探探孙氏是如何个说法。”
“是,”缪一娄应下,又询问虞音,“现在你与孙氏闹翻了,可有地方住?”
“民妇暂住在城西的一间小院中。”
“行,有事本官会与你联系的。”
送走哭哭啼啼的虞音,缪一娄总算吐出一口气,忍不住抱怨道:“这一家子真是难搞。”
闻逍喝了口茶润嘴,好奇问道:“哦?怎么说?”
缪一娄作为京官,又一直干着京兆少尹的职务,显然比久居皇宫的闻逍更了解这些京城内的小道消息,于是他悄声道:“那个孙讯也是个混的,自从五年前娶了虞音后,动辄就是打骂,甚至还有几次在街上就对着虞音又打又踹的。”
“之前有次虞音被当街打得直接晕死过去,差点闹出人命来,有人看不下去,便来廨署状告孙讯,我们也劝着虞音跟孙讯和离,但虞音说什么也不同意。说是好人家的女子哪有和离的,这一和离,以后她还怎么过日子。”
“后来又有人来替虞音鸣过几次不平,但虞音始终不愿意和离,孙讯又仗着自己是崔大人的外甥而嚣张跋扈、屡教不改,咱们廨署的同僚早就被烦得够呛。说句难听的,之前得知孙讯死了,其实大家都松了口气呢,谁知现在又闹出侵吞嫁妆的事。”
缪一娄说完,便装作不经意地观察着闻逍的神色。
他今天特地把闻逍叫来,其实也是抱着一点私心,毕竟三皇子现在是朝中红人,谁不想巴结巴结,只是一直无从下手。
谁想老天却偏偏给了缪一娄这么个绝妙的机会,闻逍竟然成了他的顶头上司。
虽说不一定要结党,但打好关系总是没错的。他又没什么背景,在京中当官,总也得为自己做些打算嘛。
再加上缪一娄也听说过闻逍和崔氏之间不合的传闻,今天自然就想着把这事向闻逍透露一声。
闻逍也品出了缪一娄种种行径中投诚的意思,便对他颔首道:“如此,看来此案背后还有颇多疑点,最近要麻烦缪大人多替本王跑两趟了。”
缪一娄松了口气:“殿下太见外了,这都是下官分内之事。”
“行,你先忙着,本王和孟公子先走一步。”
闻逍今天本就不当值,暂时处理好虞音的事,两人告别缪一娄往外走。
孟临知半垂着脑袋一直思索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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