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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至,吾见,吾征服作者: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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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抱歉,父皇!”罗耀阳挺直的跪在地上,坚持且依然坦荡。

太上皇盯着他,半晌,把视线转向熠星身上,正好与小儿子对视上,他没有开口问,熠星却‘知情识趣’的耸耸肩,“知道在您心中,我向是个不肖子,所以,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企图扭转您对的印象。”

“耀阳,给你最后次机会,下旨让熠星到自己的封地去,没有传召,永不得入京!”

听到太上皇的让步或者是建议,罗耀阳神色未变却行了个叩拜大礼,“父皇,我不能!”

“收回你的话!”山雨欲来的最后警告,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感觉出话语背后的决心,忐忑着未知的,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

“……”罗耀阳跪得笔直,“让您失望了,很抱歉,父皇!”

太上皇伸手解下腰间的鸽蛋大小连排玉石腰带,原本的愤怒和失望早就化成歉意、痛苦和不舍,深沉的埋在永远不被人知的地方,表面上决绝地拿起腰带……

耀阳是他辛苦培养起的继承人,个合格的皇帝,个能把帝国带向辉煌的皇帝。他正值壮年,才当了三年的皇帝,他的路还很长,不能让这个污点断送了切。儿子们不愿意放手的罪恶,作为父亲,作为上任皇帝,罗颢别无选择——星儿,他聪慧的,卓越的,不驯但总是善良的幼子,他亏欠他良的幼子……你辈子,他注定要辜负到底。

太上皇挥起来的玉石腰带,带着死亡的威胁,夹着凌厉的破空之声朝熠星打过去……

“父皇!”身手不错的罗耀阳从空气中的风声判断了那击的雷霆之势,厉声喊出的同时,抱住熠星就势滚,痛彻透骨的击抽在罗耀阳的背上。即便翻滚中已经卸去了半力道,腰带的韧性也能让受袭者避无可避,玉石的坚硬也足够力道透过皮肉直达骨头。

“颢,你不觉得太过分么?”

“父皇,我是兄长。”罗耀阳护紧了胸前的熠星,不躲不闪,不卑不亢的看着自己的父皇,“或者在某种意义上,星是我的妻,会挡在他身前,无论怎样艰难。”

太上皇看着挡在他身前,抓住他腰带,愤怒到尖锐的妻子,看着明显内伤不轻,不住咽下不断翻涌血气的耀阳,还有……还有他看到熠星从耀阳怀里慢慢抬头,努力的拉扯嘴角让自己露出不在乎,不受伤的笑容,眼睛却泄露了他的迷茫、不解和心底里浓浓的哀伤,他的幼子就那么坦率又清澈的直直的看着他,看着这个刚刚对他动了杀机的父亲。

接触到那双眸子的瞬间,太上皇知道自己终究不可能硬下心肠,惨败且再无胜算。

罗颢生,曾拥有上百个女人,却只有挡在他眼前这个是他心里的妻子,他的责任和他的守护;罗颢生,儿女成群,却只有地上跪着的两个最出色,最贴心,最让他挂念、欣赏和喜欢。

面对他们,在天刻,这个铁血皇帝明白了比起昔日被他牺牲的众皇室宗亲,他们永远是特别的,他永远不可能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下得了狠心。

耀阳是他手培养起来的继承人,知子莫若父。尽管儿子什么都没有解释,但罗颢知道,耀阳能最终走到了这步,绝不是凭时轻率的冲动。他会曾经自责过、拒绝过和自律挣扎过,但最终他依然选择了这条路,并且无怨无悔。而刚刚的舍命回护……是他教儿子什么叫责任,什么叫人的担待,而如今,耀阳用生命在诠释了个含义。

耀阳、熠星,两个人明明做出了天理不容的罪恶,罔顾伦常的丑事,却在坦荡和坚持中变得光明和不可动摇。是的,他们赢,罗颢不得不承认。但这并不能代表他们做出的这件事是正常的,正确的或者,是应该得到认同和赞扬的。

太上皇把推开妻子,杀气没有,怒气依存,手中的玉石腰带依然挥得像个灵巧的九节鞭,夹着爱之深、责之切的父亲式的爱,疾风暴雨般甩在这两个知错,却永远不会悔改的不肖子身上。

若薇没有再拦,罗耀阳则默默地紧紧抱着熠星,努力的挡下绝大部分鞭打。

后背、胳膊、手臂、大腿……圆硬的玉石不会给衣服造成丝毫的破损,可衣服下面的皮肉,全都会被抽出道道宽深的瘀痕,然后迅速充血、肿胀,变得脆弱,发出灼烧样的疼痛,并会在下次覆盖上的伤痕的同时,疼痛叠加、翻倍。

是他们的父亲在发泄对两个不肖子不争气的愤怒。下手没有章法,没有刻意,任手里的玉石腰带落到他们身上的任何地方。太上皇手里的玉石腰带,既有鞭子的灵活和柔韧,又有比铁戒尺打在身上硬、坚、狠的玉石。新伤落旧伤,虽然没有再夹杂骇人的内劲,但疼痛却依然真真切切的透过皮肉,直入骨髓。

早先道不经意落在罗耀阳手背上的伤已经开始红的发紫、发亮,肿起老高,至于衣服下面看不到的地方……罗耀阳有切肤之痛,不可能让熠星有丝毫的暴露的可能,他努力的护住他,死死咬牙,任浑身上下的皮肉发着几乎令他忍不住吐血内伤的的疼痛。

熠星没有再对父亲表示怨怼和哀伤,只是不管有没有被腰带扫到,都叫得分外惨烈和可怜,“啊……疼啊,爹啊……父皇……啊,再打就出人命……啊,饶命啊,手下留情啊,爹啊……妈,救命啊……”

听着熠星嘴里乱七八糟的喊声,太上皇面揪心发疼,面越为自己的心软生气,而不愿停手。

抽在皮肉上的腰带沉闷无声,直到上面的白色玉石,渐渐染上湿透衣衫的血花,太上皇找到台阶而收手。看着耀阳背上大片渗血,脸色痛得惨白没人色,大滴大滴的冷汗正顺鬓角往下流,太上皇的手捏着沾了血的腰带,紧握又紧握,“到现在,依然坚持么?”

“……”罗耀阳试了几次,艰难的爬起来跪的笔挺,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疼痛颤抖,但语气坚决,“是,儿子不孝,让父皇失望。”

“好,好好……”太上皇边喘边点头,好几个‘好’之后,“是你们自己选的路,是你们自己犯的错,马上给我去太庙跪着请罪,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反省!”

“是!”罗耀阳领命之后,抬头看着父皇,“父皇,星的腿有旧疾,不能久跪,儿子愿意代他受罚,请父皇……”

“要他去跪!”太上皇打断罗耀阳。比起对耀阳是伤心失望,生气却偏偏抵不住欣赏的复杂心思,太上皇对熠星这个混世孽障真是又爱又恨,有时候能心疼到心尖,却的时候让他恨不得把个小混蛋打回到娘胎里,宁可没了这个不肖子。

耀阳为他挡下绝大部分鞭笞,他却能叫得像杀猪,简直是……太皇上戳着熠星的头,“在祖宗面前忏悔,不反省明白不许起身!”

太上皇几步走到门边,踢开门,看着院子里安静地跪着的两排亲信近侍下了个让随后数日都让朝臣在惶恐不安中度过的命令,“送皇上和璟王入太庙反省静思,除了每日定时送素斋清水,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入。”

番外之捉奸在床篇(下)

——就是谈判,在妥协中达成共识。

罗耀阳整个背,腰、腿怕是全肿起来,即使只是轻微的摩擦到布料也能引起阵阵抽疼,冷汗氲湿了衣衫,在背上的伤口上好像撒了盐样蜇得厉害。还有那些渗出来血,粘着衣服,加上有些地方的凝固结痂,微微动都是对伤口大的折磨。

太庙不允许走车马,路上几乎都是熠星撑着他,点点往前移。

他们谁都没说话,这样的结果可以预料。

熠星可以坦荡的藐视道德律法,不在乎什么相奸乱伦,但对于罗耀阳来,忍受这样惩罚,不如说是种他对自己的自私和任性的救赎,他心甘情愿。再说,那顿打再厉害,落在他身上也不过是皮外伤,若是落在熠星身上,恐怕就要伤筋动骨,只要熠星没事,无论怎样,样的结果,还在他们的承受范围内。

“非要跪么?”太庙正殿,只有他们两人能进去,没人看着,按熠星的意思,自然是阳奉阴违,“先包伤口吧!”

“星,这里是太庙,列祖列宗在看。”罗耀阳扶着熠星,慢慢的跪在垫子上,严肃而虔诚得看着那排排的木头牌位,“星,虽然我们不后悔,可做错事,就是做错事。”

“这是你的救赎,我明白。”熠星没有跪下,也没有阻止罗耀阳的忏悔。相反,他拿起自己身边的垫子,给罗耀阳膝下又垫软了层,“可我不信这些,所以我的救赎,不是对它们,也不是以这种方式。”

熠星把罗耀阳安置好了之后,便起身外走,他需要干净的衣服、热水,棉布、药品和食物。

“璟王殿下,太上皇吩咐……”门外的侍卫挡住了熠星欲离开的脚步。

“我知道!”熠星不耐烦地打断他老爹的跟班侍卫,往外继续走,“反省期间,没有父皇的吩咐,不允许任何人擅自进入,是不?我知道啊,可父皇没说不允许里面的人随意外出,对不?”

“呃?”那侍卫愣,随即错了步,又拦住熠星,“可是,璟王殿下,按太上皇的命令,您应该在里面反省……”

“……”熠星叹了口气,“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儿啊?父皇说必须反省长时间么?没有嘛!他只是说,反省,直到我想明白了为止!我现在想明白,为什么不能出去?”

“可是……殿下……”

熠星拍拍他,指着殿前的哨位,“好好岗,别让我治你个擅离岗位,玩忽职守。”

“嗯……是!”

就在熠星小心的给罗耀阳剪开已经粘在皮肉上的衣裳的时候,殿门忽然被撞开,然后就看太后大人背着个大包风风火火的赶过来。

“天,天哪!”大包东西哗啦的掉在地上,若薇捂着嘴,眼睛里迅速充盈泪水。

“妈,妈!您千万别晕。”熠星忙放下剪刀,伸手托住太后,“我这已经有个病患,可不缺另个。”

“天,我要杀了那混蛋……我定会!”若薇嘴里咬牙,手抹去眼泪,极力镇定,“现在我需要做什么?”

“你处理过类似的外伤么?”熠星看着娘亲大人。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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