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金童(穿越,狡猾善良受)作者:天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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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自己没有遵守什么‘个母亲的请求’,若自己没有不告而别的偷溜,这会恐怕早……周奕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连耳朵都隐隐透出层粉色,漂亮的脸蛋上直有种诱人咬口的冲动。
“小奕,”皇后娘娘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猛地扔下个重磅炸弹,“他的父亲会在新年的时候正式传位于他。”
“啊?”
这么快?
登基成皇帝……
想那人头戴金冠,身威严的出现在皇宫最高点,脸肃穆的俯视众生……
如此适合,仿佛他生来就应该如此。
没有比这符合他的。
挺好!
周奕看着皇后眼底淡淡的若有所思,避开眼,“干娘,请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
“你这孩子……”皇后揉了把周奕的头,无声叹了口气,“好,我不会告诉他……”
两人对坐会儿,看着江面上艘艘小蓬船渐渐归港,码头上的嘈杂浪高过浪,皇后最终放下茶杯起来,周奕也起来,递过皇后的斗篷,然后陪皇后走到门边,做最后的道别。
在门口,皇后的脚步停下来,转身,细细的看着他,柔声开口,“听说刘太医给你个挺难搞得方子,那些药还在喝吗?”
“嗯?哦,是啊。”皇后的思维快得让周奕有些抓不住。
“那就好,别停,身体好了也不能疏忽。喝没了就到城南的平康药铺去抓药,我保证耀阳查不到那里。”
“可是……干娘,城南没有叫平康的药铺。”
皇后笑了笑,“明天就会有了。”
她给周奕个长久的拥抱,“还是那句话,有什么问题就来皇城找我,我给你做主。”
……
……
目送着皇后离开,周奕坐回座位,抖落袖袋中的玉佩,拿起来举到眼前,透过镂空看着红彤彤隐藏半身入江的太阳。
“真是个幸运神秘的玉佩。”
带着他穿越了次又次时空,冥冥中牵引着他找到回家的路,不仅仅见到外公和舅舅,还有度离散的父母和兄长。
兄长……
玉佩轻轻贴在唇上,没想到他是他哥哥,他把他放在心里思念了二十年。
拿着玉佩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乱伦,十恶之,几乎与叛国同罪。
还好及时离开,还好没有铸成大错。
兄弟,臣子,情人?无论自己是以何种身份留在那儿,他与他……这会儿的结果恐难以想象。
而如今,他会成为个伟大君王。
睿智的,完美的,功成名就的,没有任何可被攻讦和中伤的污点。就像个标准,个最高境界,被后世历代不断的称颂,神化,受人景仰。
有这样个哥哥,其实是很令人骄傲的事情。
周奕拉起衣服下面的链子,抠开中间的护齿,把玉放进去,扣死,放回衣内。
就让他的身份如同这玉佩样,永远的被遮掩住,永远的处于黑暗。
就像以前样,他们之间可以相互依偎,静静的……直到死去。
这样就好了,傻瓜!
该回家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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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算结局了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
(为什么不好?!)
(不好就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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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以如既往的高贵端庄姿态,微笑着离开望江楼。直到坐进小轿,她的笑容才点点消失,神情变得阴沉、肃穆和忧虑,那瞬间,好像有些苍老。
路无言,等皇后回到暂住的小院,她对着空气沉声低唤,“来人!”
青灰两道人影,鬼魅似的出现在院子里,对着皇后微微鞠躬。
皇后转过身向屋里走,生硬地扔下句,“你们两个跟我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是穿的。当了皇后,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成了太子,小儿子成了斗争的牺牲品,生死未卜。不过还好小儿子命大,没死成,穿了。如今长大成人,顺着玉佩又爬回来了……
实在太狗血了,我觉得有恶搞的倾向了(搞不懂当时我为什么会有这种设定。)狗血就狗血吧!都是按大纲上走的,至于结局,也很狗血——先个大家个预防针,别说我不rp.
ps,给大家开了个恶俗的结局玩笑,是我最近松散的不正常了。(节前天天会餐,又增了两磅,55555)
41曝光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仰天长笑,没想到这么人都被俺拙劣的玩笑吓倒了,相当满足了俺的恶趣味啊!
(背手远目ing)看来大家都是cj滴孩子啊——(以下是回音……)啊——啊——!!!
今儿这,是安慰的,是善良的,是作者大神rp的,是胜利的。
是对饱受心灵打击的大家做出的精神赔偿!
内容恢复轻松小白,(狗腿状)请笑纳!
ps,太子哥哥……我会在近期安排出场的!(背手远目ing)
另附,那个案子取材自个古老的笑话……
皇后带着他们走进屋子。
房间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素描画像,反反复复都是个人,除却细微笔锋差别,简直像复印出来的样。
画像铺天盖地,贴满了墙上,床和桌子……
——全部都是周奕的画像。
皇后从桌子上拿起两张,递给他们,“记住他,让你们所有的手下都记住他。”
皇后的手指轻轻的划过纸上有些消瘦下来的面容,话语中有无法克制的颤抖,“我要你们,和你们的手下保护他。我要你们保证他毫发无损,我要你们保证他平安健康。稍有差池,所有人,你们所有人,提头来见!”
语气里的凝重和阴狠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皇后似乎发现到自己失态,轻咳了下,又转平和,挥手,“去吧。”
两只人影又如轻烟般闪而逝。
待屋子重新静下来,皇后从樟木盒子里拿起支削得完美的炭笔,就着桌上雪白的纸,笔笔用心画起来。
画画是她的兴趣,尤其是人物素描,她以它为爱好、为学业,甚至以为事业。
虽然年前的变故让她事与愿违,但是她从未荒废。
也许是过太痴迷,以致绝大数的面孔对她来说都是苍白模糊的,除非经过她的手——在她画过对方的面孔之后,她的手就会记住那种落笔的手感,记住手下的线条排列,位置,轻重深浅,连带着把这个人刻在她脑海里。
她开始没有认出周奕,对她来说,从个二十岁年轻人的身上寻找四岁孩子的影子太难了,即使这个人是她的亲生儿子。即使,她几乎从第眼开始就喜欢周奕这个孩子。
但幸运地是,她的手记下他了。
就在她的‘主管’向她回报的时候,他讲述着整个会面的经过,描述了周奕的相貌特征。
他边说,她边听,边心不在焉地画。
画着画着,纸上的人越来越清晰,笔下的人越来越鲜活,手下的线条唤醒了她沉睡的记忆。
宿无眠,疯狂的画了张又张,大大小小,遍遍的确认着。
画了上百张,她终于说服自己这不是梦。
她的宝贝又回来了。
想见他,
压抑着心中的冲动和渴望,没关系;
见到他,
散尽欣喜,装作若无其事的周旋,没关系;
他不认她,也没关系。
慢慢来,不要吓坏他。他是她的儿子,是无论他承认与否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他的雀跃,他的欣慰,他的紧张,那种死寂的情感和显而易见的脆弱……让她的心,好像边被冰镇着冷得浑身上下打着冷战,边又要忍受着滚油的煎熬,刺痛灼热的仿佛踏过炼狱。
那个曾经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那个曾经健健康康,活跳虾似片刻不安宁的星儿,如今小心翼翼伤痕累累倦怠不堪。
猜不到他曾经经历过什么,但她的心痛得简直像被凌迟……
没关系,事情会慢慢好转的,她会点点地让他接受她。
依稀仿佛又回到星儿小的时候,小心谨慎的保护,手把手的教导。
她有信心用她的爱,她的头脑,她的势力,让星儿宝贝安全的,甘愿的接受他们。
无论用什么方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即使让她踏过炼狱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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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了他想见到的人,知道了他想知道的答案,那些被周奕恶意吞并的小商户也就彻底没了用处,被周奕抬手放过马,同华城又恢复了昔日热闹非凡。
又到盛夏,闲来无事,周奕突然想起来件久被遗忘的事,“太守那件案子后来怎么样了?”
海宁斜眼瞥周奕,摆出脸惊讶表情,出语嘲讽,“啊呀,你居然还有心惦记你的‘岳父大人’?!”
看着周奕眼底的阴霾烟消云散——海宁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直到现在周奕也没告诉他那日的望江楼之约到底见到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肯定是好事。
这就足够了。
周奕表情语气皆是夸张,操着唱戏般的语调,“小人惶恐!”
真是拿这个活宝没办法,海宁表情无奈,“革职下狱,家产充公!……你看我做什么?”
“看我的爱徒,终得我真传,为师甚感欣慰!哈哈哈……”大笑三声,分寸拿捏真是恰到好处!
海宁记暴栗弹开自我感觉良好的某人,“无聊,这个月末跟我回县衙办公!”
县衙的三天生活,大概算是最枯燥且不得闲的。
个月积攒下的公务和官司数量非常可观,不过这里的民风淳朴,遇不到真正的疑难杂症。即便是官司也无非就是为了调解醉汉的口舌之争;裁判个张家的鸡下蛋下到李家的院子里所造成归属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