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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纪事作者:非言非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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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羚羊毛制的毛毯?”

“陛下,那只是臣远行归来的小小心意……”卫衍小小声的解释。若不解释,照陛下那个口吻问下去,难道是打算治他个贿赂内侍勾结内臣的罪吗?

“小小的心意?卫爱卿真是好大的口气,卿岁俸银80两禄米40石,大概当个十年八年的差够买那张毯子。”

“陛下,臣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卫衍变脸色,跪到皇帝陛下的面前。

“朕也不是那个意思。”景帝当然明白他在怕什么,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他虽然打算要治卫衍的罪,不过没打算往那个方向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问话偏方向。果然和笨蛋待久他也变笨。

“那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陛下既然不是那个意思,那他到底是哪个意思?卫衍头雾水的望着皇帝陛下,希望他能给个明示。

“朕的意思是……”景帝停顿下,咳好几声,奢望某个笨蛋能够突然脑袋开窍聪明起来领悟他的意思。可惜奢望始终是奢望,笨蛋也永远是笨蛋,那个笨蛋始终脸茫然的望着他,让他忍不住怒从心起,脱口而出,“朕的意思是,既然所有人都有礼物。那么,朕的礼物呢?”

此话出,两个人都愣住。

景帝略有些不自在,目光闪闪飘向远处。他身为国之君坐拥下富有四海今日竟然会抓着臣子讨要礼物真是丢脸丢大。转念想不对,明明是所有人的礼物都准备偏偏忘给他准备的卫衍比较理亏吧。样想,立即收回目光瞪着他。

卫衍呆好久才能找回自己的舌头。他所有人的礼物都准备,但是真的忘还有皇帝陛下回事。

“可是陛下什么也不缺……可是臣带回幽州知州敬献的礼单……可是……”在陛下的目光如炬下,卫衍支吾半,垂下头,“可是”不下去。

其他人也不缺东西,就像他刚才所的,那些东西表达的只是心意;至于幽州知州的礼单那是谢师兄的心意,与他关系也没有。陛下生气是正常的,若是他,别人都有礼物就忘他的话,恐怕会比陛下现在生气百倍。

“卿也知道自己错是不是?那些是不样的。还好卿没有骗朕什么礼物放在家里忘拿之类的谎话,要不朕会难过的。”

“卿让朕么伤心,不知道打算怎么补偿朕呢?”

“不如卿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朕吧。”

景帝将垂着头的卫衍搂进怀里。怀里的人迟疑片刻,没有话,不过终于伸出右臂抱住他的腰。是卫衍第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自动抱住他。

所谓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就是指目前种情况吧。

对此景帝很是满意,非常满意,嘴角的笑容要有得意就有得意。

第二十二章佛前

卫衍在被陛下抱上床的瞬间就后悔,陛下那种要将他生剥活吞的凶恶眼神让他不由得害怕。他怎么就么蠢,竟然老老实实的承认他忘给陛下准备礼物,还要陛下提醒才知道他完全可以慌称把礼物忘在家里然后回头随便找样东西敷衍下,不知道现在改口还来不来得及?而且蠢次也就算,接下来竟然还会同意陛下那句把他自己送给陛下做礼物的玩笑之语,简直是蠢到家。略分神间,腰带已经被扯断外袍陛下不耐烦帮他脱竟然直接用手撕开。卫衍还在发愣来不及阻止,上好纻丝所制的常服经不起几下蛮力拉扯,转眼就成四分五裂的状态。卫衍顿时欲哭无泪。陛下,私毁官服可是死罪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陛下犯法要治什么罪呢?还没等卫衍想到那个什么罪,亵衣也在陛下手中成碎片。

陛下盯着他的眼中除欲望之外还有种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仿佛是最凶猛的食肉动物在饿很久以后看见食物的眼神,卫衍就算再迟钝也感受到危险,如果不推开的话定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吧。突然害怕起来,忍不住就想推开压在他身上充满压迫感的年轻躯体,可惜手刚举起就被抓住手腕压到软枕上。

“不许乱动。”陛下的声音低沉中带丝哑意,口吻依然霸道威严。

抓住手腕的手掌上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如果有心挣脱其实很简单。只是旦想到那个人的手掌里面握着的是至高的权力,是掌握所有人身家性命兴衰荣辱的权力,卫衍就迟疑,那双手掌也顿时变得重若千斤。就算他现在很害怕,此时此地在个人面前唯能做的却只能是闭上眼睛。

“别怕,睁开眼睛看着朕。朕不会伤着的。”皇帝陛下似乎感觉到他的不安,轻声呢喃着安慰他,似乎极力在压制着什么东西。

温热的唇在他的肌肤上慢慢的拂过,像春风拂柳般轻柔,像春雨润物般细腻,像对待最珍贵的瓷器般小心翼翼,没有吸吮没有啃咬只是轻轻的碰触却让卫衍的心跳加速起来,比炽热缠绵的深吻还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陛下,抱臣……”扬起头贴着他的脸颊蹭,嘴里吐出平时只在情动失态时才敢的大胆之语,紧贴在起的身体什么也掩饰不真实的反映着彼此的欲望。

只要像平时样被他紧紧的拥抱,被他强硬的占有,脑中那些奇怪的不安,那些莫名的恐慌,那些不该存在的臆想就会马上消失吧。

“乖,朕会抱的,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皇帝陛下对他的请求置若罔闻,亲亲他的嘴唇后低下头,从脖子开始往下亲,依然不紧不慢的按照先前的节奏在他的肌肤上滑动,那是场用唇和舌完成的膜拜,到最后,卫衍听到自己已经变调的啜泣声。他竟然就样简单就到颠峰。

陛下似乎不怀好意的笑笑,然后抓住他的下巴给他个深吻,个几乎让他窒息的深吻。

再接下来就是场灾难。卫衍好几次差以为自己会死在高潮的瞬间,他哭泣,他哀求,都无法让陛下稍微开恩下哪怕是放他休息片刻。最后他实在受不不管不顾艰难的朝床外爬,可还是被残酷的拖回来就地正法,等陛下心满意足吃干抹净摊开手脚打饱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被榨成人干,嗓子沙哑,嘴唇红肿,全身上下都是紫红色的斑,腰部以下已经麻痹到没有感觉,要有凄惨就有凄惨。最最可恶的是,旦安静下来那些不安又全部在脑中涌现。

陛下虽然年轻力壮,样放纵的床事也是很耗体力,休息好久才带他去沐浴。

本来每次都会精疲力竭的睡死过去,次虽然也是精疲力竭,脑中却没有睡意,无数乱七八糟的念头在他脑袋里面打转,却偏偏理不出丝头绪。

“怎么?睡不着?”黑暗中,皇帝陛下在他的脸颊上亲下,从被窝里面摸到他的手握在掌中,轻声问道。

那样温和轻柔的语调却让他的心猛地紧。

“陛下曾经过等哪厌臣就会放臣走是吧?”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句话。他记得在西山行宫的时候陛下亲口对他允诺,才过短短数月,那时的切却仿佛已经变得很遥远。

皇帝陛下很久没有话,只是握着他的手用力,沉默到卫衍以为他会发怒,他却开口:

“朕过话,怎么?”

“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

皇帝陛下轻快的声音里面没有丝不妥,卫衍听他的回答后继莫名不安以后又莫名心安。

“没事,臣睡。”心中的大石头安全落地,终于可以放心入睡。

睡到半夜的时候卫衍突然被人摇醒。其实他很不想醒来,他很疲累而且四周安静片气氛祥和没有丝危险的气息,根本就没有硬要他清醒的理由,但是那人不依不饶摇着他的肩膀摇得他脖子都要断,只能不情不愿的把眼睛打开条逢。

“卫衍,朕是皇帝,明白吗?”结果,皇帝陛下半夜把他弄醒竟然就是为句废话。

“臣明白。”卫衍有气无力的嘟囔。他好困,上眼皮和下眼皮直在打架,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能努力撑出三分清醒让自己的话听起来不至于像梦话。

“真的明白?”陛下似乎不信又摇摇他。

“臣明白。”卫衍东倒西歪地头,很想把话得大声来增加句话的可信度,可惜他的嗓子还有些沙哑,大声不。他是皇帝,勿庸置疑无可辩驳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有必要半夜扰人清梦就为么句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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