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乐眉毛微微皱起,迷迷糊糊地有了睡意,手也越拍越轻缓,逐渐停了下来。想起妹妹,么伤感啊,那个小妞儿曾经羞涩腼腆,说话和声细语,细胳膊细腿儿,直到十六岁都还睡在他怀里,那头柔软滑顺的黑头发泛着点儿黄,睡前还总爱在他胸前小猫儿般拱啊拱,,拱得他痒痒的,就像现在这样……
可惜啊,那丫头十六岁后跟爸爸去美国念书,过了三年回来,成了另番模样:个头拔高大截不说,还长出了大胸大屁股,烫头红色卷发,涂了烟熏眼红嘴唇,阅人无数,说没两句话就露牙龈狂笑,喊声“哥”的同时挥出巴掌打招呼,把贝乐拍得趔趄好几步。
在那久别重逢的夜,苦情的哥哥兀自人感怀伤物,躲在自己屋里,执着妹妹随手在马路边摘的地瓜花默默流泪,他无处发泄,恨铁不成钢地咬了口花瓣,遥想送妹妹去留学时他掉了几颗眼泪,原因是难过,哪想妹妹回来哭的伤心,原因还是难过……然后他发现自己流泪吃花的姿态挺美的,就慢慢地把那朵地瓜花都吃了。
贝乐沉浸在回忆的浅梦中,正照着镜子脱得只剩条内裤,嘴唇轻启,优雅地吃下最后片花瓣,忽然发觉乳|头有点痒,他抓了抓痒,继续咬花瓣……
怎么还痒?他又抓了抓,侧光、逆光、顺光都看了看乳|头,没发现异常。
奇怪!怎么屁股也有点痒?
贝乐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看到个毛绒绒的脑袋在他胸前……
叼着他的乳|头……
贝乐还是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勉力抬起头,尽最大可能地靠近那颗脑袋,揉揉眼睛,问:“你干什么?”
那脑袋僵,摸着他屁股的狗爪子刷地摸上了他的腰,随即啧啧啧啧吮得大声了,还伴着含糊的呢喃:“妈妈~~妈妈~~”
“江兆唯!喂!”贝乐扯了扯对方的短发,非但没把他扯起来,反而迁带乳|头阵疼痛!贝乐又掐了掐他的脸,依旧毫无动静。
江兆唯紧闭着眼,睡得状若死猪,嘴却叼着他的乳|头王八咬人似地不松口,鼾声中时不时夹杂声奶声奶气的“妈妈”。
贝乐躺倒下来,烦得脑门疼,刚才梦到小时候可爱的妹妹让他的心境莫名其妙地柔软如水,细细回忆起来,妹妹吮奶嘴吮到四岁,有时在睡梦中叼着他的乳|头咿咿呀呀地唤。贝乐被回忆中的柔情击溃了,热泪盈眶,瞬间父爱爆棚,呼噜把江兆唯的脑袋,他动情且肉麻地低声叹道:“你这个小讨厌!睡相真是太糟糕了!”
或许这死小子叼着个东西就不会说梦话吵人了,贝乐如是天真地想。
事实证明,此“小讨厌”真的很讨厌!第二天起床,贝乐从“小讨厌”的狗嘴下解救出自己宝贵的乳|头,发现它已红肿不堪,由红豆变成了樱桃。
江兆唯羞愧地红透了脸:“对不起,我……我……”
贝乐憋了肚子火,又不好责怪他,便不废话,拿了个小圆镜子上下左右照了照,又用手背触了触,不自觉发出嘶嘶的轻呼。
江兆唯那不知死活的货立即伸出食指戳上去,“给你揉揉~痛痛,飞……”
贝乐个激灵,不等他说完就暴躁地踹他下床:“痛死了!别动!”
江兆唯扒拉着床沿坐起来,悻悻然地笑了两声:“嘿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怀疑,看到贝勒爷的心理历程时,请手执朵花儿,45度角望天,抒情温柔地念出来。
ps:江江是我家娃中最猥琐的只,他不是贱受,是不挨x不老实受==||||||||
清清其实是男女兽通吃的淫魔,不要被他的淡定欺骗了~(_)~~
11
11、误入魔窟...
无可奈何,贝乐剪了小块纱布贴在乳|头上,然后穿上件丝薄的粉红色衬衫,照着镜子唉声叹气,夏衣太薄,胸前隐约凸起的小块方形物体,他越看越碍眼。
江兆唯狗腿状替他扯扯衣摆、整整衣领,赔笑:“爷,看不出来的。”
贝乐有所怀疑:“真的?”
“真的!”江兆唯真诚道:“你又不是妞儿,谁会往你胸上看啊?”
贝乐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故而深信不疑。
出了卧室,进洗手间洗漱,正巧遇上陈跃进正在刷牙,看到老板来了,陈跃进满嘴喷牙膏泡的打招呼:“哦漏噜了耶~(早啊贝勒爷~)”
贝乐不冷不淡地“嗯”了声,拿过自己的牙杯装上水,随之含上口水在嘴里咕噜,扭头走向浴缸。洗脸池被陈跃进霸占了,他不想和那厮脸贴脸地对着窄小的洗脸池吐水,个不小心还会被喷满脸牙膏沫。刷地拉开浴帘,冯趣正在浴缸里冲凉,赤条条的身上满是泡沫。
冯趣八风不动地抹了把脸,看贝乐眼:“早。”
贝乐萎靡不振地点头,嘴里含着水,只能发出个音节:“唔。”
“我冲凉呢,你吐马桶那去吧。”冯趣建议道。
两人回头看,江兆唯在马桶前撒尿,嗓门洪亮地喊:“早啊弟兄们!”
贝乐含得嘴酸,懒得再等,哗啦下把漱口水吐在冯趣的赤脚下,平静地把牙刷捅进嘴里搅和,毫无愧意的说:“不好意思。”
“没有关系。”冯趣加平静,同时伸出湿漉漉的手,好死不死地、准确地、用力地戳向他的胸前:“咪咪怎么了?”
贝乐哐唧摔了牙杯,捂胸蹲了下来,止不住哎呦呦地呻吟。
江兆唯大呼小叫奔了过来,做出忠心护主的狂犬架势,唯恐人家不知道原因地嚎叫道:“戳什么戳?贝勒爷的咪咪昨晚被我嘬肿了!谁敢动他的咪咪,我就嘬肿谁的咪咪!”
贝乐胸疼,头也疼,疼得说不出话,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你他娘的能不能闭嘴啊?贱小子!
冯趣收回手,旁若无人地继续冲凉,评价道:“看不出,你还挺生猛。”
江兆唯尾巴翘到了天上:“才知道?你给我小心点!胆敢轻薄贝勒爷?哼!别以为有我兄弟宠~~~你~这个小~妖~精,你就可以无法无天啦!”
陈跃进羞涩捂脸,粗壮的腰身婀娜地扭动着,“哎呦,说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冯趣刷地拉上浴帘,从里面丢出三个字:“俩白痴。”
命令三个讨厌的员工各就各位去工作后,贝乐虚弱地挪回自己卧室里瘫软在桌前,解开衬衫,拆下绷带,可怜的乳|头已肿得美态尽失,他努力低下头去吹吹,哀而不伤地叹气连连。
元明清出门前接到老板的电话,从语调就可以听出老板的心情不太好,尾音有气无力:“喂,明清,你今天去健仁药店买凉茶的时候……”
元明清反驳:“不好意思,老板,你记错了,我几乎不喝凉茶。”
“那你顺路经过健仁药店时……”
“我不顺路,离我家太远。”
贝乐毫不受挫:“那你拐过去给我买盒消肿的药膏。”
元明清顺手掂起家中常备的红花油:“你哪儿受伤了?红花油要么?”
贝乐有问有答:“我乳|头受伤了,不要红花油,太辣。”
“……明白了。”元明清隔着电话无谓地做出兔死狐悲的表情:“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贝乐扶额:“无所谓,全世界都知道了。”
元明清合上手机,下意识望向李无敌粉红的乳|头,露出脸的茫然,心里估量着:得用大的劲儿才能把那弄肿呢?
李无敌在元明清家中翻出了海量的重口味猎奇影片,步入了漫长的性教育歧路,元明清视奸他的时候,他正边入迷地看着电视中个肌肉发达的欧美猛男与群蒙面人打斗,边吃着皮蛋瘦肉粥。
元明清弯下腰对他说:“我要去上班了。”
电视中,肌肉猛男被打倒在地,紧身皮裤扯破,大喇喇地裂到了腿根,手脚皆被几个蒙面人的皮鞭卷住。李无敌目光呆滞,心不在焉地应:“哦。”
元明清在他耳边吹暖气:“我把狗还给宠物店去,免得你害怕。”
“哦……”李无敌目不转睛注视着肌肉猛男,而那演员已被蒙面人用皮鞭抽打得满地打滚,只见个蒙面人剥光了衣服,亮出巨大的凶器,冲上去撕下肌肉男的裤子,掰开臀……肌肉男发出了愤怒的嘶吼。
李无敌噗出口稀饭,抹抹嘴,显露鄙夷之色:“呕……男人……”
元明清拈起张日本制服女高中生的av,“我觉得你应该从这种片开始看起,有很可爱的女孩……”
又个蒙面人剥光了衣服,亮出巨大的凶器,冲上去揪起肌肉男的头,撬开嘴……肌肉男发出了隐忍的呜咽。
李无敌放下碗筷,捂住嘴翻白眼:“快吐了……”
元明清找出张台湾文艺片风格的av:“有纯情系加马赛克的……”
又个蒙面人剥光了衣服,这回露出了白花花丰满的胸部,冲上去坐在肌肉男的胯上……肌肉男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李无敌拍桌,惊怒交加:“怎么会有女人?!!”
“这个……”元明清深感抱歉,忙找到张群|交gv:“这个没有女人……”
“她这个角度坐下去我什么都看不到唉——”李无敌手脚并用爬到电视前,抱着电视机猴急猴急地转换上下左右角度往里看。
“那个……”元明清丢下满手黄片,直起腰来:“……我去上班了。”
李无敌惨叫:“哎呦我的妈妈咪啊!这女人有小鸟!”
元明清:“……”
贝乐给元明清打完电话,像往常样两腿悠闲地斜翘上桌,侧身打开笔记本,手松松地搭在腹肌上,手划拉着鼠标,看看今天的新闻。接着,他无所事事了,轻柔地抚摸着红肿的乳|头,重温遍昨晚发生的事,不由迁就地笑了笑,摇摇头:想必江兆唯又上论坛发帖子添油加醋地意淫他了。
贝乐刷开论坛,毫不意外地在首页看到了调|教boss今早发的帖子。
【直播】昨晚和老板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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