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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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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作者:肉书屋

鬼畜,等虐吧第16部分阅读

“既是如此,那大嫂去了后,大哥怎的才得了两间铺子?照理说,不是该由他继承沈家的产业么?”

喜缘脸上的尴尬一闪而逝:“这大爷的身份到底是低了些,沈家那时招的是上门女婿。”

霍改默默喝茶,这对男人而言可算是折辱,以万思齐那个性格,能答应这场婚事,要么是爱那沈小姐爱得死去活来,不在乎这些。要么就是身不由己,被万老爷逼着娶了沈燕燕。要说真爱无敌吧,这万思齐一直不续弦倒也算是个明证。要说是被逼着卖身吧,以现下万思齐对万家的态度来看,倒也合理。

“这大爷也真是,现下有钱有势了,也不说帮衬着我们万家点儿。真真是个白眼狼,连手下有多少铺子都瞒着遮着。三少您现下有幸被万老爷安排在这儿,可得多留心些。”喜缘说罢便一脸期待地瞅着霍改,等着他表个决心啥的。

霍改埋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拿脚掌搓着地板,很有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味道。某后爹此时只有一个感想:万思齐的剧情绝对不在本人的剧本内,要不那沈家的肯定得是个公子而不是小姐,万思齐的命运也多半是出卖菊花而不是出卖黄瓜。

“三少爷就没什么想说的?”

霍改闷头不语,似乎地上开出了朵花儿来。这万家东风压西风,西风压东风,自己又不是职业抽风的,貌似没有必要参与进去吧。只要万思齐是个直的就成,管他谁压倒谁呢,反正任务完成就回现代去了!

喜缘恨铁不成钢地瞪着霍改,正打算开口再说点儿什么,霍改已摆摆手道:“我饿了,你能去厨房替我看看么?

喜缘只得闭嘴,自觉地起身开门,准备找食去。

就在这时,门外有丫鬟喊道:“三少爷,老爷请您过去用饭。”

霍改二话不说,起身出门,跟上了那丫鬟。

走着走着,霍改觉得不对了,已经走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了,路却是越来越偏,而且这条路似乎是通向后院小山丘的那条。万思齐是山顶洞人不成,吃饭都在野外的。

觉着事情诡异的霍改索性不走了,盯着那丫鬟问道:“你是谁,有什么目的?”

那丫鬟愣了一愣,似乎不明白霍改的意思。

霍改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又问:“这是去后院的路不是么?我记得,你是来叫我吃饭的。”

丫鬟有些无措道:“可是……老爷请您去的正是后院啊。”

霍改转身就走:“我想起我还有点东西未取,恐怕得劳烦你稍等一会儿了。”

“三少爷!”

“你就在这儿等着啊!”霍改头也不回,快步前行。

“三少!!”

霍改心下冷笑,别说叫三少,就算叫爹我也不会回头。

“三……啊!”

“吧唧”一声,霍改呈大字状趴倒在地。

丫鬟绕到霍改身前,诚恳道:“三少,奴婢只是想告诉您,贪狼冲着您扑过来了。”

霍改感受着后背上贪狼那强悍的力道,诚恳回答:“下次别叫名字,直接说什么事儿成么?”

贪狼觉得自己被忽略了,于是提起小狗爪不满地踩了某人的背两下“嗷呜。”

霍改趴在地上泪流满面,完了,这狗报仇来了。

“贪狼,下来!”一个冷冽的声音姗姗来迟。

贪狼不满地哼哼一声,挪开爪子,仁慈地放过了某人。

“起来吧。”

霍改仰头,看着那人伸到自己眼前的手掌,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这家伙怎么总喜欢玩这种把戏,一脸无辜地将他人推到井底,再摇摇手中的井绳问:“要不要我救你?”落入井中的人,除了攥紧这唯一的井绳还能有什么选择?

霍改伸出手,捉住万思齐的手腕。自己能主宰的,不过是握住这人的手掌还是手腕罢了。指尖的手腕有些瘦削,腕骨支棱着突了出来,梗在掌心,却是意外的温暖。

“走吧,等你很久了。”万思齐走在前面,贪狼在后边儿狗视眈眈。

霍改乖乖跟上,觉着这万思齐果然是个有病的,居然真的是去后院吃饭!

半个时辰后,霍改坐在草地上,望着繁星密布的天空,左手一只鸡腿,右手一壶佳酿,好不惬意。

扭过头,看着那个坐在火堆前亲手翻转着烤肉的男人,觉得好笑,请自己吃的饭,居然是他亲手烤的肉。这算是……道歉?

霍改递过酒壶:“来一口?”

“不必,我有。”万思齐撒着香料头也不抬。

醉意悄升,霍改醺醺然地躺在草地上,四肢大开,眯起眼,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男人的咽喉、下颚以及大半个侧脸,火堆孤立的光源,强化出了明暗的界限,轮廓分明的脸,有如被书画大家精心描绘出的丹青墨笔,兼画之臻美携书之风流,并画之写意与书之不羁。

莫名的就想起了万思齐被沈家小姐求娶回家这回事儿来。喜缘是怎么描述的来着?惊为天人,倾心不已。

烟尘弥漫,火点浮游,明灭的火焰将周围模糊成一片瑰丽的红影,染得那如墨夜色有如千叠红纱锦,万重珊瑚幕。艳红炙热的火光将男人层层包裹,

美色惑人,霍改不禁神游天外:好在这张脸仅存在于小说世界,要是去了现实,不知得祸害多少小受……

“汪汪!”守候在旁的贪狼及时提醒主人小心某人,上次被这只人类盯了半天的下场它可还记忆犹新呢,万恶的滚山坡!

万思齐收到提醒,扭过头来,发现某人视线凝滞在自己脸上,一动不动。不禁好奇问道:“你在看什么?”

“看你的脸。”尚未回神的霍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我脸上有污物?”万思齐的思想有时候还是挺靠谱的,只可惜他遇上的是个不靠谱的。

霍改此时已然回过神来,想起之前自己拿不经大脑的话,不由得汗哒哒。

有道是酒壮怂人胆,霍改想起这人揍自己屁股时的欢快劲儿,便忍不住顺水推舟小坏了一把:“是啊,要我替你擦擦么?”

盯着火上烤肉的万思齐点点头:“好。”

霍改狡猾地眯眼,放下酒杯,拿左手在肉上狠蹭了两下,然后一把糊上万思齐英俊的侧脸,留下油污一块,黑灰若干。

万思齐也不是个蠢人,感觉到脸上油腻后,就立马攥住了霍改企图扩大战果的小爪子,然后就着霍改的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霍改拼命地甩着头,想要躲过被“揩油”的命运。万思齐自然不肯罢休,但奈何霍改这家伙身体柔韧,反应敏捷,万思齐既要捏着霍改沾着油拿着肉的双手,又要控制住他动个不停的头,一时间,竟然难以得手。

然而,万思齐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贪狼看自家主人和坏人打了起来,一躬身就欢欣鼓舞地冲霍改扑过去了。

众所周知,贪狼是一只聪明的狗狗。所以它既没有从霍改的后面扑上去,让霍改压倒万思齐,也没有从霍改的正面扑上去,让万思齐压倒霍改。而是哧溜一下窜进了两人之间,为了避免压到自己的主人,还把重心偏向了霍改一边。

简单说来,就是贪狼的两只前爪重重地落在了霍改的……腿间。

“嗷!!!!!!!!!!!”

别误会,这一声不是贪狼叫的,是要害之处惨遭袭击的霍改叫的。

霍改的脸白了,万思齐的脸黑了:“贪狼。走开!”

贪狼委屈地拿亮晶晶的大眼瞅了主人一眼,不情不愿地从两人间退了出去,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的说!

霍改双手捂着某处泪眼汪汪地软倒在万思齐怀中,痛苦喘息:“我……要死了。”

万思齐手脚麻利地抱起霍改就大步流星往屋子那边走去:“我这就给你请大夫去。”

“别……千万别。”霍改猛地张开眼,又怒又囧,这种伤能看大夫吗混蛋!要是看了,搞不好明早整个蒙城就开始疯传万家老三小鸡鸡壮烈牺牲的消息了。

“你不能讳疾忌医,你还小,不知道那处有多重要。要是有个好歹,你这一辈子都完了。”万思齐忧心忡忡。

爷不小,爷知道这玩意儿非常、十分、很重要!霍改攥住万思齐的领口,忍痛咬牙道:“先看看状况再说行么?我觉着应该不严重。”

主卧房已在眼前,万思齐沉吟片刻,终于答应:“那好,我先给你看看。”

“我自己看就行了。”霍改连忙把头摇成拨浪鼓,一点也不想让人围观自家小蘑菇。

“要么让我看,要么让大夫看。你选一个。”踢开门再锁上,万思齐懒得废话,一把将霍改按上床沿。

54某处乃难言之痛

霍改泪流满面:“我觉得伤真的不重,相信我,我不会拿我自己的后半生开玩笑的。”

“你通晓人事?”万思齐子低头看着他,一直深深地看进霍改眼睛里。

霍改默不作声地看回去,那纠结的目光简直要在空气中打出个蝴蝶结来。他能说什么?霍改的确是精通,但万仞仑却应当是正宗的小白一只,要是他通了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和万黍离还有东方未明之间,确实有那么点不得不说的故事。

“你既是不懂,那你怎知不会有事?”万思齐看霍改不说话了,又问。

“反正我就是知道!”霍改抓着床下的被单,快抓狂了,他总不能说按自己的设定,万仞仑最经折腾的除了菊花就是黄瓜,就算是金环箍,细绳勒,银针扎都不会有事,更何况只是被狗踩了一脚。

万思齐揉揉霍改的头,轻声道:“别任性。”

说罢,万思齐已然躬身解开了霍改的腰带。

“放开。”恼羞成怒的霍改拿出了最后的手段。万思齐已经管得太宽,若是连这点最后的自主权都无法保持的话,那么自己以后又要如何在万思齐的随意插手中走下去。

万思齐感受到颈项边的冰凉触感,微微一愣,然后视若无睹地将手搭上了霍改的亵裤。

霍改握着匕首,一时间,进不得,退不得。他本以为这样一来,万思齐必然会勃然大怒,拂袖而去。谁想到,万思齐居然啥反应都没有,该干啥还是干啥!

“这是我的身体,干你什么事?万思齐,你管得太多了!”无计可施的霍改口不择言。

万思齐解开裤带,以他特有的淡漠嗓音缓缓道“贪狼是我的狗,是它伤了你,所以干我事。还有,你应该叫我大哥,如果我再听到你对我直呼其名,我就打你的屁股。”

“……”面对着万思齐这等被拿匕首抵住还嚣张如故的疯子,霍改终于屈服了,他将匕首收回袖中,任由万思齐作为。

都是男人,有神马大不了的……本后爹才、才不在乎呢!

身下一凉,然后小蘑菇被万思齐修长的手指托起。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霍改此刻还是油然而生一种立马提起裤子掩面泪奔而去的冲动。

“它平时也是这个颜色?”万思齐边认真观察边严肃询问。

“嗯。”霍改面色通红。

“我还以为是被贪狼踩成粉色的……”万思齐幽然感叹。

“¥ap;~”霍改爪子下的被单已经快被拧成碎条了。

“它平时也是这个大小?”万思齐拿指节比划了一下大小,继续严肃询问。

“嗯。”霍改面色血红。

“还好,如果被贪狼踩肿了还这个大小,那你确实需要看看大夫。”万思齐欣慰感叹。

“¥ap;~”霍改的爪子又攥住了匕首!这是爷的错么?你见过哪只弱受的黄瓜长得雄壮威武如凶器猛兽的?受君的标准配备那就是粉嫩小幼芽啊幼芽!不要以你浅薄的直男视野来妄断咱无边的世界啊混蛋!

“还痛么?”指尖小心翼翼地从底部滑到顶端,像是在顺毛安抚一般。

“唔,别碰~”脱口而出的声音像是裹了蜜,绵绵腻腻,尾音里有微妙的颤动,勾得人只想吮入口中,品尝其中的甘美滋味。

霍改扯过被子,蒙住自己的脸,丢人啊!当初自己怎么就把万仞仑这身体设计成了超级敏感的极品受身呢?根本就是小白受的皮,yd受的底子嘛!爷不要活了,谁友情赞助一桌满汉全席,让爷撑死吧!

“除了痛还有别的感觉吗?”万思齐依旧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如果忽略掉那已经红透了的耳朵的话。

霍改斩钉截铁:“没了!”

万思齐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收回手。“看起来倒是没事,我这里有些消肿的药,你自己擦可以吧?”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霍改如蒙大赦,飞快地扯了衣摆,将蘑菇盖住。

万思齐翻找一番,将霍改的双手拿胰子洗净后将一个小瓷瓶塞到他手中,然后转身,老实等着霍改自己动手。

霍改长舒一口气,沾了药膏,点上自己饱受摧残的小霍改。

药膏触及皮肤的一刹,就像是被通电了一般,火辣的感觉顺着接触点飞快上窜至神经末梢,烧得霍改措手不及。

“嗯啊~”霍改猛地咬住自己的唇,免得再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而背对着他的万思齐,此时的耳朵已经红得趋近朱砂了。

霍改也顾不得什么温柔不温柔的了,直接将药膏倒在掌心,涂开,然后,猛地整个握了上去。

“唔。”霍改被药效的灼热刺激得痛哼出声,眼前猛然发白,嘭地一下栽倒在床,两腿还在止不住地微微抽搐。

这就是传说中的欲速则不达,这就是传说中生命不可承受之悲催,这就是传说中的上帝让你走门你非要爬窗的下场。

“怎么了?”万思齐听到响声,急忙询问。回答他的是霍改隐忍的抽气声。

此时霍改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拥到了某处,每一寸肌肤都涨得发烫,眼泪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耳朵里一片轰鸣之声。

万思齐转过身来,只见某人横在床上,面色嫣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身子蜷缩得有如虾米,一手捏着瓷瓶,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一手伸在腿间似乎正握着某处,但因为被腿夹着而看不大清。

万思齐看着霍改的造型,深深觉得,如果某人的右手和左手是一个力道,那么,自家小弟的宝贝也许将彻底从小黄瓜变成拍黄瓜……

万思齐毫不犹豫地俯身,掰开霍改的腿,轻柔而迅速地将危在旦夕的黄瓜解救出霍改的五指山。还好,只是药涂多了而已。

万思齐本着助人为快乐之本的良好品德,十指齐上,开始替某个连涂药都做不好的笨蛋善后。

掌心整个握住,然后轻轻下滑,让药膏基本均匀地抹上一层。手心的感觉湿热而滑腻,触感绝对说不上美好,却很奇妙,有什么自掌心窜入,顺着的血脉一路流淌,微妙地渗入魂魄,于是魂不守舍,飘然如醺。

指腹带着薄茧,在温软上缓缓游走,将膏药涂得更匀些,厚的揉开,薄的敷上,一寸寸抚弄过去,细致到全无遗漏,一点点揉弄开来,亲密到全无遮掩。心口“怦怦”如擂鼓,烫血咆哮着翻滚着于此处撞击迸裂,如赴深渊,禁忌般地亢奋着。

而在此基情四射的过程中,作茧自缚的某笨蛋一直将头埋在被子里,将‘我看不见,我神马都看不见’的鸵鸟精神发挥了个彻底。

“好了。”万思齐收起瓶子,声音有些低沉。

霍改以一种几乎能带出残影的恐怖速度在几息之内,完成从提裤子到栓腰带这一系列活动。

万思齐取出一方手帕,递到霍改眼前。霍某人俨然一副恨不能立马在地上挖个洞然后钻进去的表情。“你很不自在?”

霍改不理他,他需要点时间,来修复一下自己饱受惊吓的小心肝。

万思齐沉吟片刻,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你要实在觉得不自在,我可以让你看回来。”

霍改扯过手帕,将残余的眼泪辗干,哽咽了一下:“不必。”

“过时不候哦。”万思齐的声音难得带出了些许情绪。

“真的不、必、了!”霍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我就知道。”

万思齐那种如我所料,所以我只是随口说说的意味实在是太过明显,激得霍改恨不能一把夺过药瓶,然后塞他菊花里去。

“对了,你自渎过么?”

霍改正恶意地想象着万思齐菊花被药摧残的画面,冷不丁却听到了这么一句。打了个激灵,不解地怒视万思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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