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而疼痛的祭品是海神的钟爱,于是他予了她饱满和充实的赞许,允她幻化成他掌控海域下的一朵浪花。
然而娇柔的浪花深处却是隐藏的敏感波涛,在幽暗中奔涌,在沉默中分流,卷住海神插入的权杖,带着他一起,向更加深邃的地方下坠。
神明主宰天地,却也依傍天地而生。
祭品放弃了原态,融进海水化为一股清流,那便也成了海神赖以生存的母体依存。
若她丰饶,他便繁盛;若她干涸,他即枯竭。
权杖的力量能让海水逆流,却也只得她的滋润而生。
她的柔软潮湿,紧紧绞缠着权杖,是暗流涌动的胜负,是势均力敌的较量。
权杖换过了叁次外套,海神把祭品拉到了窗前。
泛着狎红的肌肤紧紧贴着冰凉的透明玻璃,她在他瞳中的倒影看见了璀璨的夜空星海。
海神把祭品架起,要她用双腿丈量他的髋骨,自己却埋下头噬住她的脖颈。
她的脉搏在他的齿尖跳动,多么鲜活的生命;而她就这么坦白地把最脆弱的地方展露给他,毫不设防。
海神的手臂牢牢地托住祭品,不让她坠落,也不许她挣脱。
悬空的不安很快被坚定的顶撞冲击得支离破碎,身下的火热和背后的冰冷是双重的刺激,让泪雾模糊了视线。
他抬头,吮走了她睫上的珠泪,接着,手臂向怀里一收,直接将靠在玻璃上的人拉离了窗面,全靠他上肢的力量支撑。
祭品的身体受引力下沉,短促地惊叫起来,却即刻被对方搂紧,下面却乘机往更深处猛顶。
她被凿成了一眼泉,堵不住,升温的权杖把泉眼里通通捣成了融水, 滴答落下,浸湿了地毯。
祭品四肢打颤,哭着告饶,意识在海神赐给她的高温里烧成了灰。
像是终于体谅到她的辛苦,海神把祭品放了下来,看她腿软地止不住下滑,又被他一把捞住,转了个身箍在怀里。
双手在窗玻璃上印下了汗湿的掌印,腰被按塌,还带着藤痕的屁股上又被狠狠地烙上两掌。
雪狐尾巴已经湿了大半,却仍是兴奋地跳跃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