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满意的肯定,“那你记好,这里,只属于我,也只能给我一个人用!”
手指又加了一根,并拢,重新往里面一顶,又深入了一步。
“重复一遍我说的话。”
乔梓馨的脑中早已卷起了一阵阵强烈麻痒的电流,她的声线已经酥软得不成样子:
“这里……只……属于主人,只能……给……主人……用。”
好奇怪,这似乎并不单单是肖黯在逼她复述他的命令,而她自己内心深处生发出的极致渴求,也在此时坦诚地显露。
乔梓馨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不只是前面,这里的孔洞,在她的主人的引导调教下,也被发掘了原始的渴望,渴望着被填满,被占有。
这样,她便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了。
这种想法,甚至让她有了一种幸福的眩晕。
那是百分之一百的交付与信任,即使零落成碎片,也反射着欣喜的光。
“主人……啊……求求主人……用我吧。”
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奉献成了神坛上的祭献器皿,要承载接纳他的全部给予。
这样的回答既危险又诱人。
肖黯的呼吸在加粗加重。
看着花瓣上的细嫩褶皱已经被他的手指撑开到平滑,下身的肿胀愈发迫不及待,想要代替自己的手指,不管不顾地贯入这一处吸裹着他的温暖紧致。
手指撤了出去,被成功扩张的菊圃还微微张着小嘴,似是有些迷茫地在等待。
空气中响起铝箔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乔梓馨握紧双拳,屏住了呼吸。
热烫的伞形头部毫不客气地抵住了后门入口,有些粗暴地挤压。
不等她完全反应过来,肖黯已经把自己浅浅地塞进去了一点。
虽然只是将将一个顶端,但突降的饱胀感还是让乔梓馨有了一种几乎要窒息的错觉。
她仰起头大口吞咽空气,下意识地伸手向后,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肖黯暂停动作,声音暗哑,“怎么了?不是准备好被我使用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