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风宁把沈安抱在怀里时,整个人就像是在做梦。
他需要十万分的克制,才能真的只是抱着,嗅着不惊扰这场好梦。
第二天傅风宁早上七点就有会议,他往往六点就会自然醒。
醒来时,沈安仍乖乖软软地缩在傅风宁怀里熟睡。
他的睡颜十分安静,睫毛很长,唇瓣很软,看得傅风宁想尝一尝。
他盯着沈安足足五分钟之久,终于轻手轻脚,在沈安唇瓣上落下极轻的一吻,蜻蜓点水一般。
亲完了,发现沈安睡得还很沉,贼心又起,忍不住又把侵掠地往上挪了挪,在沈安的眉心又落了一吻。
迅速亲完,连忙坐起身,只见沈安睫毛颤了颤,仿佛被惊扰了。
傅风宁又抱着人,拍了会儿,软语温声哄着。
有那么几个瞬间,傅风宁都想鸽了这场跨国合作的会议。
他勾唇想到一个词叫「色令智昏」,而后又轻手轻脚披衣而起,临走前,拿起沈安的手机,把人家设定好的闹钟给关闭了
以至于沈安醒来时,看着手机上的「11点」欲哭无泪。
洗漱好下楼,赵姨说傅风宁清早就去上班了,沈安这才松了口气。
吃午饭时,他低着头扒拉着饭菜,脑袋里全是傅风宁昨夜反常的举止。
当时他多少有些困了,又因为傅风宁在身边,他的思维总不太活泛,现在想来,只觉得窥探到傅风宁不为人知的一面,一想到昨天他身上带着酒气地抱着自己,对自己展现出一种名为「需要」的情绪,沈安心里就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这感觉像是有热度,顺着傅风宁抱过的余温,在身体里四处流窜,不一会儿,他就有些臊眉耷眼,面红耳赤了
吃完饭,他主动收拾碗筷,往厨房拿。
厨房的饭桌上,赵姨和两个煮饭阿姨正在一边吃饭一边说笑,看见沈安手里端着盘子,连忙过来夺:小先生放着就行,怎么好自己拿来。
待看见沈安垂着脑袋,小脸通红,忙问:怎么脸这么红,发烧了?
他让一个阿姨去拿温度计,沈安连忙摆手:不用,我只是吃饭有些急。
赵姨在沈安身上闻到了傅风宁的味道,脸上露出笑意:行了,去看电视吧!
沈安没有走,硬着头皮问赵姨:那个傅先生上班的话,只在晚上下班才回来么
是的呢。您有事找他?
也也没什么事就是傅先生,昨天喝了点酒头痛我记得在家时我爸爸喝多酒不光夜里头痛,第二天也会头痛
赵姨微微皱眉。
别人是别人,喝酒会不会头痛因体质而已,她不了解也没闲心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