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风宁死死压下来,像是不给沈安喘气的余地。
沈安不知道傅风宁怎么了,一下子变得好凶,沈安眼眶一下子红了,声音也打着颤:傅叔叔
他用手抵着傅风宁的胸口,只觉得傅风宁喷洒下来的呼吸像火一样灼热。
沈安两只手微微发着抖,试探着在傅风宁胸口推了推,推不动,他只能揪着傅风宁胸口的衣襟,缩在傅风宁的怀里:傅叔叔
傅风宁眸色暗沉得不像话,他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任凭沈安怎么惊惶无措地哀求,他都不为所动。
沈安浑身抖得不像话,他见求饶无用,从傅风宁怀里翻了个身,试图往后爬,他想远远地逃开
离现在这个发疯的、陌生的傅叔叔远一点、再远一点。
可是他没逃出去,就被傅风宁揽着腰肢一下子又抓了回来。
傅风宁一手撑在沈安的脸颊边,一手捉住沈安的两只手,反剪到沈安的头顶。
傅叔叔
这个完全受制于人的姿势让沈安心慌又恐惧,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凭借本能的求生欲望继续哀求:傅叔叔
傅风宁俯身吻住沈安不安分的嘴巴。
唔。
沈安慌乱地扭动,却根本徒劳无功。
傅风宁撬开沈安的唇舌,凶猛地掠夺。
沈安哭了。
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力,使他怕得要死。
尤其是现在,傅风宁的乌木信息素实在谈不上温和。
傅风宁给予他的信息素,一直都是温暖的、平静的、安抚的。
可是刚才,就在傅风宁倾身朝着他压下来的那一刻,傅风宁周身乍然溢出了许多极其紊乱的信息素。
他们有些使沈安发抖,有些使沈安屈服,有些使沈安觉得自己快要发热。
沈安现在是清醒的,他比从前任何一个发热的时候都要清醒。眼前这个倏然陌生的傅风宁,让他害怕了
他第一次这么害怕傅风宁,此刻在千万种复杂的感觉和情绪交织里,这股对傅风宁的恐惧却占了上风。
傅风宁这一次一点都不温柔。他的唇舌里竟然还有血腥味,不知道是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还是咬破了沈安的嘴唇。
沈安的氧气被傅风宁大片大片地掠夺,他越来越缺氧,原本还挣扎着的手臂和双腿,逐渐失去力气。
很快,沈安就在傅风宁的怀里,变成了一条濒临溺死的小鱼。
傅风宁此刻完全沉浸在这个深吻里,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了,他只有怀里抱着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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