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原本亮堂的环境一下子暗了下去,只有飞机舱内微弱的氛围灯泛着熹微的光。
沈安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杯子:不要要傅叔叔信息素
傅风宁起身,把沈安放在柔软的沙发座椅上。
然后他半蹲在沈安的面前,两手撑着沙发,把沈安困在这个小小的角落。
他小心翼翼地端详着沈安脸上的微表情,一边控制着信息素,使它们把沈安密不透风地包裹,却又不显得汹涌,不会吓着沈安。
傅风宁照顾过沈安太多次的发热期,完全知道怎样能让沈安舒服,怎样让他的空缺最快速、也最大限度地得到满足。
他先吻了吻沈安的指尖:安安忍一忍,傅叔叔待会儿就临时标记你好不好?先疼疼安安,不然上来就咬后颈的话,安安会很痛的。
沈安受发热期影响,头昏脑热,本能地只想求得傅风宁的触碰。亲亲手指尖根本不够,沈安急得快哭了:要傅叔叔
傅风宁需要万分克制,才能忍住自己的冲动,他坐在沙发上,把无措的沈安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乖。
可是沈安这次一点都不乖。
事实上,这两个月以来,沈安的发热期,一次比一次不安分。
完全没有最初来到他身边时的听话乖巧。
一到发热期,沈安就会近乎渴求地祈求傅风宁把他抱紧些,再抱紧些。
傅风宁一边轻抚他的腺/体,为接下来的临时标记做准备,一边轻轻地吻他,引导着他,替他平复紊乱的呼吸。
飞机上,因为气流的原因,偶尔会遇到颠簸。
颠簸时,傅风宁为了不让沈安害怕,就把他紧紧地按在怀里,而沈安则会颤抖地抓着他脊背上的衣料,紧紧地攥住。
傅风宁能够感受到沈安过于快速的心跳。
在昏暗的环境里,傅风宁看见沈安看着他的眼神越来越迷离。
傅风宁安抚了沈安大概十五分钟,才垂首在他的脖颈上,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进行临时标记。
可是这次沈安比往日所有时间更不老实,也不知道是因为发热期神志不清醒的原因,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沈安不再乖巧,反而在傅风宁的钳制下不断挣扎。
傅风宁有些头疼地松开他,生怕伤到他的后颈。
于是傅风宁又打算开始安抚他的情绪,等他情绪稳定了再标记。可是,被解除钳制之后,沈安竟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他在傅风宁怀里抬起头,细弱的手臂还揪在傅风宁胸口的衣襟上。
只见沈安眯缝着眼睛,像是梦呓一样,低低唤了句:傅叔叔
然后吃力地往傅风宁身上贴去,他努力仰着细白的脖颈,寻觅着傅风宁的嘴唇,笨拙地把自己的唇瓣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