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无端的热,面上晚霞再添几笔,姜堰忽地咽了几口唾沫,喉咙干涩。
身体的异状,与那书上的描写别无二样,姜堰兀地别扭,随后又稳下心,毕竟他把这当作了梦。
梦里大胆些无妨的。
姜堰壮着胆儿凑上前去,宛如蜻蜓点水,在她脸上轻轻一点。
接着……
接着怎么来着?
姜堰回忆着书上的文述,字字句句,代入冷徽烟后,原来在他看来不过有些面热,当下却堪比催情药物,姜堰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一团火在小腹处熊熊燃烧。
姜堰神志崩塌,没多思考,照着书里的教导,他慢慢伸手掀开被子,只见两座雪峰连绵,皑皑有红樱。
一手盖住雪颈下的酥r,绝妙的手感让他情不自禁地顺着本能动了五指,却下头颅,含住那朱樱的乳尖,犹如小儿吸奶似地吸吮,牙齿小心致致地叼着,细细地咽。
双手腻在她身上,口里啧啧地吃着奶儿,忽而一掌顺着背下滑,落到T上,姜堰流连片刻,随后满怀激动地探向她双腿之间。
恰好此时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姜堰大为一惊,一骨碌从床上下去,腿间立着只将飞未飞的鸟儿,他注意到,连忙躬身捡了件什么布料将其遮住,低着头,手脚无处安放,仿佛做了坏事惴惴不安地等着大人教训的小孩。
司空见离看他从床上翻滚下来,愣了一下,“看来你很主动嘛,继续啊。”
姜堰不明他华话里真假,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做。
“羞怯了?把我当摆设就好。”
姜堰依旧一言不发,司空见离笑笑,随后一径来到床上,姜堰不明就里的目光悄悄跟随着他的脚步,心里对这个梦的走向感到离奇。
司空见离察觉到他的目光,不做解释,揽住冷徽烟,使她正面向姜堰,缓缓将那水淋淋的玉器拔出,抱住使她的T高于腰际。
花心顿露,姜堰吃了口唾液,脚步微动。
“过来,进去。”司空见离言简意赅地道。
姜堰脑子一片混乱,不得思考,他已经顾不住想什么有的没的,手里的衣服掉落在地,爬上床,他抬眼看了下司空见离,随后提枪直上。
一顿折腾直到天微微亮,日将出云。
一声长喟,姜堰蓦地张眼,是他住了十六年的屋子,隐约飘着豆香。
他喘着气儿,眼神有些落寞,窗外一片漆黑,哪来日光。
这次是梦啊。
他换下湿透的裤子,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不去看那黑梭梭的屋顶,这回入睡的快些。
同样时刻,司空见离的屋子依旧灯火点亮。
被迫与司空见离大成协议的萧燕支这次主动踏进了昨夜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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