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司空见离没有预料到的,他还没等来萧燕支,暗枭的帮手却提前赶到。
来者是暗凛,他与暗枭默契十足,他一来,暗枭便退出与司空见离的纠缠,立马带着王妃朝乱葬岗的方向去。
夜晚的乱葬岗幽森可怖,眼里所见是荧荧冷翠烛,龇龇恶野狗,耳中所听是咕咕噪鸮鸹,唧唧草中蟀。
暗枭心无波澜,凭记忆找到那口枯井,抱着从头发丝到脚趾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王妃,暗枭纵身跳进井里。
哒哒的脚步声在密道里显得格外清晰,回音绕耳,在土墙和地上爬动的老鼠争先恐后地闻声逃窜,纷纷爬进了洞里。
密道纵深幽长,暗枭抱着王妃,时间一长,手臂肌肉明显的酸麻。
路还很长,无奈之下,暗枭改变姿势,扶着王妃的背,托着她的T扛于肩上。
整个密道黑的看不见一丝光线,伸手不见五指,然而暗枭每一步都走的非常踏实,没有丝毫犹豫。
直到离那出口不到五十余丈时,暗枭忽然停住脚步。
他眼神闪烁,仿佛净几上被风吹的忽明忽灭的烛火,脸上兀地飞上两朵红霞。
他迟迟豫豫地沉下身体,单膝跪地,将王妃置于双腿之间。
犹豫再三后,暗枭撩开幔布,手掌探入其腿心隐秘的处地。
触及湿漉漉的花蕊,他心神一颤,食指与中指并插入里,挨过小穴收缩的紧致,暗枭的手指由深及浅,一点一点将王妃体内的精液抠挖出来。ⓕǔтaχs.ⅭòM(futaxs.com)
虽然看的不清,但他凭感觉能知道,地上的淫液已经汇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她双腿间,先前流出的淫液有些g涸,在大腿内侧形成精斑,没有水,暗枭只能把湿液擦去,其他的只能听天由命。
但愿主子不要太难过,暗枭只能如是祈盼。
然季修持的崩溃与伤心,他可想而知。
暗枭深疚的目光落在隧道的尽头,仿佛季修持就站在黑夜的那头。
红绣锦被,琉璃灯暗,枕衾被寒。偌大的寝室,偶有几声咳嗽从窗边传来。
季修持仰望着天空中那轮比银盘还圆的明月,无尽的悲凉如野草疯长,杳无音信,季修持前所未有的绝望,
整整八天,比度日如年还难挨,每天睁眼闭眼,季修持的脑海都是冷徽烟,她被何人所掳,掳她的人所为何事,是政敌,为动摇他在朝廷的地位?抑或是
对方知道知道了什么,对冷徽烟起了觊觎之心?
每当季修持想到后一种猜测,他神情肃杀,心中杀机顿起。
一阵凉风飘过,季修持以拳抵唇,咳嗽连声。
就在此时,衣柜方向有“咚咚”的敲墙声传来,或轻或重,或缓或急,每一声敲击听起来十分杂乱,但细听之下,却能发现其中暗藏的玄机,敲击声转译后,是冷徽烟生前所作乐曲《大河歌》的节奏,因为这首乐曲只有他夫妻二人知道,冷徽烟去世后,季修持将该曲加以修饰,运用到暗卫的接头暗语之中。
咋一听,季修持便知道应是暗卫的人,只是,为何从暗道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