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躯体白皙柔韧,胯下的事物虽然像金蟾一样软趴趴地卧在鼠蹊,但勃起后的趋势可见一斑。
脱了衣物,他便有些手足无措,双手别扭地挡着大虫,脸上如脂如粉。
不友好的目光扫射过来,他如芒在背,巍巍地颤抖着。
幸好那视线很快就移开,不然高钰非得被吓出来病来不可。
萧燕支看他伫立着一动不动,他有些恼火,“没出息,快将你的摸硬了,别磨磨唧唧的!”
高钰满腔委屈,却又不敢有异议。
身后,司空见离也看不下去,“高钰,可不得这般磨蹭,还有,燕支呐,他胆子小,你就莫要太凶啰!”
季修持凭窗浴风,暗枭还跪在地上,两人之间有种奇怪的拉扯和妥协。
高钰只好认输,没有半点犹豫,伏着身体,虎口圈住阳物,带着茧子的手没有经验地一顿瞎摸,好歹摸出来感觉,但还是软。
他握着那物上下滑手,脸儿贴近,男人喷出的精华就在咫鼻之间,郁重的腥臊味刺激着他,高钰呼吸瞬间加剧,胸膛起伏,手里的事物渐渐变硬。
不知是何心里作祟,他竟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
尝着滋味,高钰加快往来抽拽的速度,须臾,那物仿佛傲气的狐狸般挺着j身,奢棱跳脑,头首撑开外面的那层皮,露出粉粉的,没有经战过的麈头。
高钰伸手摸着冷徽烟身上,掌心下光滑如脂。
咽着唾液,他转而去摸她的阴户,湿湿滑滑的,搂着把脸靠近到她腹部,舌头顺着肌理舔允,越过平原和山丘,攀到顶峰将果实撷取。
心脏处火烧的感觉更加炙热,滚烫的阳具也顺势放在牝户,初来乍到,一时没找着入口。
他有些捉急,阳物蜻蜓点水的在蓬门处往来,马口处的痒没得止法,高钰只好以手相扶,托着那物在下Y处滑动,来来回回,突地寻到一处潺潺的湿地,仿佛沼泽地似的,龟头自动陷了进去。
有些微刺痛,他忍着往里肏将进些,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更加强烈,与此同时,微痛中夹杂着一种难言的酥爽,高钰头皮发麻。乘着醉意,初生牛犊不怕虎,高钰大张旗鼓,驾马纵深,长驱直入,直捣h龙。
全根没入,排山倒海的快感裹挟着他在情潮中翻涌,高钰着实体会到妙处。一抽,退身几许,一耸,又进寸余,将送将出,渐入佳境,直挺又是一个尽根。
萧燕支心知他得了趣味,也不再思虑他,侧身,捧着冷徽烟的脸儿,萧燕支有滋有味地咂着她的舌头,下边一柱擎天。
高钰捣出的滑液顺着会阴,一路漫流到双丘,沾湿了还未盛放的菊蕾,汇入峡谷。
萧燕支挺T时,没加注意,龟头一下子捅到了菊口。没有收敛力度的使劲一磨,褶皱花瓣带给他无上的快感。
萧燕支的头微微后仰,喉咙里发出几不可耐的呻吟,是害人命的酥爽。
萧燕支鬼迷心窍地用食指刮了些淫液,指尖顺着T缝摸到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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