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盘桓的阳物直入直出摩擦过紧致的花径,不需多时,冷徽烟狭窄的甬道渐渐湿润,再挞数百下,那花穴已然湿透。
淫水在密密匝匝的舂捣中化为细沫,随着季修持每一下动作被将带而出,湿沾着在两人纠缠的毛发上,湿漉漉,水浊浊。
季修持头颅下俯,吐舌于玉生生香颈流连,薄唇含r,若婴儿吸吮,叼一口尖尖,兰香馥馥。
冷徽烟被拢于胸前的细软发丝拂过他白皙如玉的脸,痒痒的,下面是汹涌的热烈。
司空见离快速地挺动,包护j首的嫩皮在上挺的时候被臀肉摩擦着往欲根底处下捋,又在他下撤拉扯的动作中堪堪包裹住蛋大的硕首,那使人情不自禁,难耐得抽搐的酥麻中满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伴随着些微不足以计较的刺痛,司空见离难以自遏地喘吸着气,胸膛不住起伏。
情难自遏,快要把持不住的季修持挺身竭力输送,狠c百余下,花穴内源源不绝的蜜水被着力的捣送弄得如喷珠四S,耸T紧抽劲送,滑溜的水声腻腻,交撞的拍打如战马奔腾哒哒。
两手压着冷徽烟的大腿内侧,季修持眼角蕴红,春情漏泄,呻吟沿着唇峰偷溜。
铁硬的物事直媾没根,急切切如暴雨奏打梨花,间不容发,刻不容缓,疾走龙蛇地深入水x。
极致肿大的肉茎在花穴内一顿狠媾,津汗淋漓的季修持捣烂花心,最后狠命破到最深处,在媚烂糜肉的绞吮吸裹下,白rr股股射出,春雨尽毕般的挥洒在冷徽烟栽种绮花的大地上。
一边泄一边摇曳轻送,直到浓精全然献出,季修持慢慢睁开双眼,尚在情欲中的眸子如江南迷蒙醉人的烟雨,风情毕露不自知。
拔根退出,司空见离不带思索,见缝插针地提枪置入,灼烫的浊液刺激得他浑身一颤。
理智荡失,司空见离举孽根深钻,掷梭游刃般地在湿滑如腻的甬道里梭行,奔腾狂切。花穴里的淫水顺着司空见离胀大的肿根如泉眼细流涓涓汩出,两人密切的腿根濡湿一片。
渐渐回归冷静的季修持双膝跪在冷徽烟大张的双腿之间,双手包住她的小脸,潭水幽深的双眸吞噬着她不点而赤的樱唇,季修持俯首与她接吻。
吐舌撬开她的唇齿,季修持勾住她香软的舌头温情款款地细啖,舌头轻碾,舌尖伸长直探到根。
故意去骚弄她的喉根,切切深吻,吞一口蜜津,甜意顺着涎液浸漫了季修持的心头。
不慎漏下的津液顺着冷徽烟的细脖下沿,淌过锁骨,渐渐溪爬过丰满的乳首,不偏不倚地停留在嫣红的乳珠之上,欲坠不坠。
季修持注意到这点干心诱魄,眼神牵丝似地与那沾着透明滴液的r樱相干连,他的眼神倏地变得幽深。
含x低颅,舌尖上挑地点到那滴透明的涎珠,舌尖打着转儿地挑戏樱珠,好一会儿,才顺着那道透明的水线再次勾住冷徽烟的舌头。
两舌相触,季修持不由自主地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轻喘。
叨叨:最后那段,我写的有些脸红,大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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