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回神,往上一看--
他的小姑娘不知何时泪流满面了。
「晚晚?」
温以琛快步上前,抓起落地的睡袍罩着她赤裸身体,「怎么了?」
孟晚清抱着膝盖蹲地,脑袋左右晃动,可鼻音一吸一吸地,哭声一啜一啜,绞得他整颗心都疼了起来。
「别哭别哭,我的错,我不该贪玩,勉强你做不喜欢的事……我的错,我该罚……」
温以琛慌张地将小姑娘整人搂进怀中,嘴边轻啄她发顶,低声轻哄,搂在两臂的手轻拍安抚。
明知裸舞对女孩子是多么耻辱的事,他竟仗着训练名义强迫小姑娘做这种事。
就算这样的训练能帮助她不畏惧他人眼光又如何?
他现下只觉自己蠢得,想赏自己一巴掌。
脑里这么想着,手也这么做了,「我该打!我不知耻!我胡乱出主意!」
「不是你……嗝……」
孟晚清哭到直打嗝,话说不清楚,只能握住他手掌不断摇头。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平时温以琛提再奇怪的要求她都能接受,可今天的裸舞却让她委屈不已。
那些流言让她回忆起国中时的失败。
当年,她站在全校讲台,跳着《天鹅湖》的独舞,本来表演顺利,连孟妈妈都满意,可尾声展现高难度『挥鞭转』时,她的舞衣从腰侧撕裂开来。
整件舞衣脱离身躯,即便她连忙蹲地遮掩春光,依然挡不住人们Hui语和有色眼光……
那些猥亵表情、嘲笑言语,如今越发清晰,比赛日子越接近,梦魇越是紧随,逃也逃不掉。
「晚晚乖,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温以琛拖着她脸颊,指腹抹开泪水,吻了吻那被咬肿的红唇,捻起自己的睡袍让她擤鼻水。
孟晚清鼻尖和眼尾染了醉红,气息渐稳,偎在男人怀中,听着那强而有力的心跳,那些莫名情绪安稳了些许。
温以琛一直很有耐心,见自己不说话也没强迫她,将衣袍拢了拢,目不斜视地抱着她。
良久,她吸了吸鼻头,将那些往事说给他听。
男人沉默着,孟晚清感觉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心里有些不安环着他的腰,撒娇似地把头埋在那穴口。
温以琛摸了摸她的头,说:「晚晚,抬头。」
小姑娘身子微颤,不肯抬头。
他无奈,由下而上捏起她下颚,直视那双楚楚可人的杏眼,二话不说,俯身吻了上去。
孟晚清一震,恍神瞬间温以琛粗壮的舌已窜了进来,裹起她的小舌,吸入嘴里嘬。
她的气息又不顺了,趴着他穴口,迎合着突来的深吻,男人似乎觉得不够,含咬起了她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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