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道:“立正!现在我命令你们全体上车,立即返回基地!”
“是!”
所有新兵又敬了下礼,跳上卡车随即发动,几分钟后便驶离这条马路。大门前看热闹的、起哄的都目瞪口呆,却见白翎冲干警们厉声道:
“五分钟内不离开大门区域的,全都给我抓起来!”
“是,首长!”干警们早就按捺不住,个个摩拳擦掌。
哪还要五分钟,呼啦不到两分钟数百人跑得干干净净!
派出所大楼所长办公室。
依然翘着二郎腿跟白钰、李宝根等人理论的何红兵偶然瞥了下派出所大门,霎时惊得险些站起来——
大门敞开着,大门内外静悄悄半个人影都没有!
新兵呢?摊贩呢?跑过来做现场直播的网红们呢?
何红兵正莫名惊诧间,却见白翎满脸寒霜踱进来,目光冷肃如刀。白钰乍见之下舌头在嘴里打了个转,用力咽下“妈妈”两个字。
但叫什么好呢?
“哪个老兵站面前给我看看!”白翎冷冷道,“我什么老兵没见过?是建国前的老红军吗?”
何红兵懵了,下意识收腿站起身,定定冲白翎瞅了半晌蓦地叫道:
“白局长!白局长!”
当即原地立正,“啪”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白翎也抬手敬礼,问道:“哪个部队的?”
“报告白局长,我叫何红兵!当年我代表通榆警备区参加过您组织的野外实战拉练训练营!全靠您英明指挥和身先士卒勇猛出击,取得最后的胜利!我们训练营荣获集体一等功!”
原来参与营救空难后被追杀的刘首长,难怪教官出身之后升这么快。不过那段经历至今都高度保密,何况何红兵这些参与战斗的也不知内情,因此语焉不详。
“何红兵……”
白翎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做了个出人意料的动作——一把撕掉何红兵额头上包扎的纱布,露出里面的伤口!
“咝——”瞬间李宝根都替何红兵感到疼。
何红兵却一动不敢动看着白翎。
白翎将纱布扔到地上,喝道:“当年跟着我,你们吃的苦何止这点?轻伤都不下火线!怎么,受点伤就洒泼耍赖,伸手向正府要钱?!”
“我错了,白局长!”何红兵道。
“伟涛比我晚几年入伍彼此都熟悉,以前也经常在一起开会、活动,”白翎道,“伟涛在大前线与美国人对峙压力很大,你可不能增加他的负担啊。”
“不会,绝对不会,请白局长放心!”
白翎挥挥手:“那好,请派出所同志送你回去,事情到此为止别再啰嗦!这点伤涂涂紫汞得了,弄块纱布成天贴脸上不怕人笑话?”
“是!”何红兵又敬了个礼,“白局长……白市长,我回去了。”
两人都姓白,瞬间何红兵已猜到白钰与老领导的关系,也不敢多问便快步出了门。
白钰微微松了口气,随即指示陈所长也派人送那位倒霉的城管人员回家,并要求叮嘱他——李朴在家休假三天,不准接受采访,不准在社交平台发布任何信息,保持静默状态。
把这件事彻底忘了,就当从没发生过。
交代注意事项后白钰陪同白翎下楼,与在楼底下玩耍的蓝依靓靓会合——白翎在细节方面非常注意,如果刚才带她俩上楼,无形中会减弱那股气势。
当靓靓欢快地搂住白钰脖子甜甜叫“爸爸”时,白钰的心都快融化了。
晚上靓靓撒娇非要和爸爸妈妈一起睡,白翎心里暗笑,若无其事等孙女玩累了在蓝依怀里睡着后,轻轻抱到自己房间,把空间留给儿子儿媳。
无需多说,当晚是激情之夜、浪漫之夜、幸福之夜,蓝依体质体能远远弱于蓝朵,以往白钰怜惜其身子都只发挥六七成功力,今夜却是毫无保留。蓝依也是独守闺房久了,久旱遇甘霖尽情**放纵,在他一轮又一轮强悍持久的冲击下欲仙欲死,愉悦和快意充斥全身每个部位每个关节,潮水般的颤栗一波接着一波,腾云驾雾般似浮游于九天之上,而沉沉幽幽似兰似麝的香气愈加浓郁,恍若置于花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