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于煜。
要怪就怪那活儿,太不争气,刚才冻得象冰棍儿全无知觉,这会儿给点阳光就灿烂,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忍不住轻抚她的长发,细细地顺着发丝捋下去,捋得她很惬意,眯着眼说“继续,继续”。
捋了会儿顺着来到后背,他假意道“上次疤痕都掉了吧”,她“嗯”了一声;他又问“痒不痒”,她又“嗯”了一声。
水到渠成了。
他轻轻道“帮你抓抓”,说着便伸手从腰际间钻了进去,终于再度触摸到细腻得世上最精美玉石的肌肤!
根本没挠痒痒,而是成年人之间的**。
谈戎何尝不懂这个——三十多岁的女孩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岂会一无所知?但她始终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任由他轻薄。
这时候除非呆子才不懂“得寸进尺”的成语。
于煜在某些方面也具有方晟的天赋——有些事根本不需要言传身教,天生就会。他手指轻绕,一扭一缠一钩,居然在她毫无所知的情况下把后背胸.罩卡钩解了下来!
紧接着单手一路游到胸前,冷不防一把握住坚挺瓷实的——
“啊!”
她惊叫一声却已无力挣扎,反而软软调整角度让他把玩得更顺手些。
真是巧夺天工的完美!
刹那间于煜想起故宫里最上等的皇家玉柄,也是如此滑溜细腻,温婉晶莹。它不如卓语桐的大,在手掌间正好盈盈一握;它不如夏艳阳的软,鼓而结实富有弹性……
简直令他爱不释手。
摸完这边摸那边,她身子愈发绵软,呼吸愈发急促,脸红红的象煞了熟透的柿子。
手再往下移,刚到小腹附近被她拦住,低低道:“别……”
不过红线以上可以为所欲为,虽说意犹未尽其实于煜也清楚在这样北风呼啸、波涛四起的孤礁上并不能干什么,相反那将是很糟糕的体验。
他也试图把她的手引向自己那活儿看能否得到些许安慰,她也不肯——毕竟从未有过类似经历,作为**不会轻易答应这些“无理要求”。
也不错了,其乐融融气氛下双方体温持续升高也暖和许多,应她要求,于煜搜肠刮肚讲故事——
他没白钰那么多坎坷离奇、曲折复杂的境遇,但看的书多,天南海北、古今中外、奇闻八卦信手拈来,逗得谈戎开心不已。
从小到大她肩负沉重的心理包袱,咬紧牙关勤奋学习,苦练功夫,无形中却忽略成长过程中很多精彩,而于煜的博学多才正是最好的补充。
说说笑笑,见她情绪格外放松也更加亲和,于煜忍不住吻到她圣洁的面颊,她颤了颤头又深深埋入他怀里,却怎么也不让他碰到嘴唇。
“我是不幸的人,我有难以言说的苦衷!”
不管他如何纠缠,她总是反复强调这句话。起初听了不觉得什么,但后来越咀嚼出深意,还想耐心诱导出真相,天已蒙蒙亮了。
远处响起轰隆隆声音,一架直升机出现在天边。很正常,一市之长出海遭到暗杀下落不明,须得连夜上报给省主要领导;于煜身份特殊,想必这会儿于家大院已有人抵达临州,军方焉敢不倾巢出动?
谈戎又恢复成平时冷若冰霜、超然冷静的模样,并没有急于呼救,而用微型望镜看清直升机型号和代号,等它飞近了些才放出信号弹……
于正华果然代表于家亲临临州督阵,舒稼也匆匆赶到港口指挥搜救工作,该来的都来了,包括副市长兼**局长虞伍,以及牛德清、魏队等市局班子成员,再往后则是港口管委会领导等一大群人……
港口到处警灯闪烁,各路人马如临大敌,舰艇一艘接一艘出港,直升飞机一架接一架起飞。
此外赵尧尧、楚楚都从不同途径悄然抵达。
快到港口时谈戎让直升机将她放到偏僻的地点,然后飞快地消失在视野里。正式入港,于煜受到英雄般的欢迎——
各种寒暄和安慰;配合做笔录;去医院检查身体等等,回到市府宿舍大院别墅已是中午,体力精力透支到快虚脱的于煜泡了个热水澡,躺到床上回想惊心动魄的海战恍然有隔世之感。
与之前听闻白钰、宋楠经历生死劫难不同,当自己直面死亡时,方才觉得生命之珍贵。
也才领略到临州局势险峻到什么程度,当年父亲方晟在润泽面临着怎样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