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绯!”
宋安歌看着倒在垫子上的月绯轻呼一声扑了过去,全然忘记了自己已经出嫁现在还是守孝的寡夫的事实。
月绯听到熟悉的男声后抬头,隐约觉得这个人是自己认识的,哑声道歉说自己找错了,支撑起酸软的身体就要往马车下去——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和一个男儿家待在一起可不是闹着玩的!
哪怕没有做些什么,他们孤女寡男待在一起就会有问题,更别说现在自己身中春药。
可还没得月绯下车,一只手就抓住了月绯的手,轻轻一带好似怕把她给碰伤一般就带到了一个温凉的怀里。
一直被情欲给折磨的月绯突然接触到这样舒服的凉意脑子的思考都慢了下来,也就没有听到抱着自己的男人声音颤抖着叫星文把马车赶走的声音。
宋安歌轻颤着手用一种不会弄疼怀里人但又不会轻易被挣脱的力度缠住月绯的身子,他怀疑是自己太过于思念月绯出现幻觉,可怀里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真实存在让他不由得露出一个浅笑。
看着月绯绯红的脸和凌乱衣领中透出来的白嫩的椒乳,宋安歌脸轰的也红了,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他知道月绯这是怎么了,可他舍不得,默默在心中做下了决定,宋安歌轻颤着唇去轻吻月绯的脸。
没有月绯的同意,他不敢去亲月绯的唇,只得密密麻麻的去舔舐在月绯脸上沁出来的汗珠,好让月绯好受一些。
很快马车外星文压低了的声音传来,他们已经后门到了一个客栈了。
宋安歌扯过一旁的面纱把月绯的脸和自己的挡住,上了开好的房间。
进了房间后月绯被放在床上,在情欲的席卷下月绯已经不太能看清眼前的事物,只能迷蒙的看见好似有一个人在自己面前晃着。
倒在床上的人微阖着眼,歪头露出大半张因着情欲酡红的脸,方才在马车上被蹭得凌乱的发丝半掩着。
宋安歌跪俯下身子,轻颤着把碎发给月绯拢在耳后,这样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嫁给了月绯,他只是在伺候自己妻主罢了。
正被情欲席卷的月绯感觉到有人在触碰自己,嘴里细声说了句什么,惊得宋安歌收回手,趴过去听月绯说什么。
没有听见,宋安歌只好柔声的哄着。
“阿绯,阿绯,再说一次好不好?”
声音缠绵,好似那黏腻的蛛丝密密的缠上了月绯。
“热……好热……唔、水要……水”
和往日清冽平缓,空灵悦耳截然不同的一种娇软,直把宋安歌的心戳个稀烂。
忙从屋内准备好的茶壶中倒了一杯过来。
他把人揽进怀里抱着,杯子沿轻压在月绯的唇边,有浅浅的痕迹,宋安歌看着不争气的咽了下喉结,喂了两口,没全喂进去,有水液从嘴角丝丝缕缕地流了出来。
宋安歌看着看怀里人红润的唇,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看她无意识微颤的羽睫,想到要是今天不是自己在哪里那爬上她床的就会是别的男人,心里的酸涩就住不住地冒出来。
他不再喂了,抬手仰脖往自己嘴里喝了一口,低头吻住月绯的嘴,用舌头缓缓顶开微闭的双唇,把对方渴求的东西悉数渡进去。
分明是温水,可月绯开始有意识地吸吮起来,急切地索求着宋安歌嘴里的水,好似那水可以镇压住体内的火焰。
这样喂了叁四次,月绯不愿再喝,宋安歌再低头亲她,被她扭头躲开。
许是得到了足够的凉意,月绯有了半分的清醒,于是就发现自己现在正衣衫不整的躺在陌生的床上和宋安歌一起,而且宋安歌红润的唇和满眼春意的眼睛不难说明方才发生了什么。
“出去。”
月绯哑声说,她费力直起身,想要和宋安歌拉出距离。
宋安歌被她的举动给刺激到了,误以为是她嫌弃自己,原本满面春意的脸煞白,身子也轻微颤抖起来,有泪就落了下来。
“您……是嫌我脏吗?”
说出口的话是脆弱的,语气那般的疼痛。
靠在墙上的月绯又一次被情欲袭击,这一次滔天的情欲打得月绯听不清他的话,担心自己会做什么错事的干脆转头不再看他。
这好似刺激到他,宋安歌感觉心被碾碎,他慌乱的跪着爬了过去,猛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衫,白玉似的胸膛被他扯出艳红的划痕,他也不在乎,等终于把衣衫敞开后,一朵艳丽的花舵在男人白玉的胸膛上绽开着——这是他清白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