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象牙席可是南边上供来的好东西,怎么可能普通!”
入画惯来嘴尖,习惯去顶了弄棋一句,可他心里也是对这东西惊叹的。
这用象牙丝编织成的席子,纹理细密均匀,席面平整光滑,更重要的是柔软舒适,比好编织的草席都要齐整,又怎么能让人不惊叹。
“哦哟哟,瞧入画这轻狂的样子!不知情还以为他在这上面睡呢!”
弄棋被入画刺了一句心头不快也朝着入画说。
“敢是你这小蹄子自己想去睡吧,保不准这屋里还要出个小侍!”
心事被说个正着的入画猛一起身,脖颈一扭慌不折言。
“好了!这库里就没个简单的东西。行了,你们也赶紧清点,一些细碎的还得找时间来慢慢收拾。”
侍书一边把象牙席卷起来收好,一边打断话叮嘱他们,现在时间也不算早,明早还得早起呢。
入画听了这话也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确实,这屋里东西这么多又何必急于一时!倒不如好好找个时间来慢慢清理才是正解。
几人就这么在屋里端着烛台转了一圈,看了一番,在心里细细一合计,发觉也没丢东西,把锁上了这才回房休息去了。
回到屋里七嘴八舌的说了些男儿家的私房话这才缓缓的陷入酣梦,不知陪谁去了。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屋里的人还陷在梦里妖精打架,屋外已经絮絮的有了人扫撒的声音了。
院里一阵轻巧细碎的脚步响起又消失,还没等看清人影就一阵旋风似的卷进了屋内。
“醒醒!司琴!”
清脆的声音在看到朦胧的纱帐下的人影被压得极低,来人小心的凑到纱窗下司琴的耳朵边喊。
旋进屋里的不是入画又是谁。
见没叫醒,司琴还舒服的躺着,入画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伸手摇了两摇司琴,直摇得司琴以为地龙翻身猛然翻身坐起,满脸惊慌这才心中舒坦下来。
“啐!好你个不害臊的,让你伺候主子,你倒是睡得安稳!还不快起来!”
入画伸手一戳司琴的脑袋,没好气的说。
也不怪他这般生气,他本来在屋里等着司琴回屋叫他呢,结果半天连个人影都没,还是下面的小子们跑过来说司琴哥哥还睡着,这才气得他火燎燎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