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看看自己有没有穿衣服,就看到衣服倒是穿的好好地,就是自己腿不老实,直接压在他的腿上了。
宛茸茸稍稍惊恐,随即十分平静下来,就是有点不解,自己怎么又跟他睡一块去了?
琢磨下,觉得自己和现在的师尊,大概存在某种同床的缘分,虽然这缘分,容易吓死人。
她屏住呼吸,把手和脚都小心翼翼地收起来,要是被抓到了,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正想滚开些,当做什么都没干过,一只手就揽过她的腰,将她紧紧地揽到了怀里。
宛茸茸浑身一僵,大气都不敢喘,心想,他要干嘛!难道要控诉我摸他的胸吗?
然后她就感觉到他温热的掌心,从腰间往上,她正想着是直接咬死他,还是踹开他。
带着熟悉气息的大掌,就覆在她的额头。
“不烧了。”随疑刚才就被她闹醒了,摸了下她额头,感觉温度正常,这才松开搂着她的手,自动挪开了些距离。
“?”宛茸茸不解地偏头,见他闭着眼,眼睫垂下,往一旁侧了侧身子,拉过她身上的被子盖上,一副准备睡回笼觉的样子。
这样子,不像要占自己的便宜。
心里莫名松了口气,摊在那里,拍了拍心口,盯着他看,还想着,自己和他怎么又躺一张床上了。
随疑不喜欢别人注视着自己,伸手按在她的脸上,推倒一旁,眼睛都没睁,声音带着点睡意问道:“瞧什么?”
宛茸茸脸都被他按扁了,往旁边挪了挪,挪开了好一段距离,才问:“我们怎么又睡一起去了?”
她和师尊相依为命这么多年,都没在一个房间呆着过夜。
现在才多久,就和他躺一起好几次了,这样的巧合,让她不得不怀疑他就是随疑。
尤其是想到刚才那个梦,梦到了他后背有一条伤痕,想到山洞那晚,自己确实碰到他后背有一些痕迹。
心想,如果他后背有伤,那他应该就是随疑吧。
她的圆溜溜的眼睛,开始瞥向他的后背,但是他是面对着自己侧躺着,完美地挡住了后背,没有给她看的机会。
随疑感觉她还赤.裸.裸盯着自己看,勉强地睁开眼,低头看了眼松了些的领口,伸手拉好,手撑着头,慵懒地半躺着,漫不经心地解释道:“为什么躺在一处?那是因为昨天你生病了,缠着我不松手。”
宛茸茸:“……”缠着不放手?
“我觉得,我应该不是这样的姑娘。”宛茸茸揪着手指,眼巴巴地看着他。
随疑轻嗤:“那你觉得我是那样的男人。”
宛茸茸眼睛瞅着他,弱弱地点了点头。
--